是一件墨色中长衣,只有一根同色腰带系着,而现在魏姆手中握着的,正是太子的腰带..。褚燕感觉腰间一松,几乎与魏姆同时垂眸。墨色的腰带握在雪白的手中,溢着数不尽的旖旎。褚燕:..?!”
魏姆:...?!”
褚燕眼底闪过很多种情绪,最终,他尽量平静的问:“你做什么?”魏姆僵硬的抬头看向储燕,一张脸涨的通红:“臣女说不是故意的,殿下信吗。”
她根本不知何时,又是怎么抓住他的腰带的!更不知道是怎么扯下来的!但他的腰带现在就握在她的手上,任她有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果然,褚燕目光暗沉的盯着她,显然是在告诉她,他不信。魏姆攥着烫手的腰带,欲哭无泪。
这已经是她今日第三次想找地缝钻了。
长福偷偷看了眼,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惊的嘴都合不拢。“天老爷…”
这,这么刺激的吗?”
苏妗闻言而转头望去,她的表情在脸上凝固了一瞬,然后猛地转头,整个耳朵都红了。
魏妳尚不知这一幕已经被人看去,就已急的都快哭了:“殿下,臣女真的不是有意的,臣女也不知道怎么就,就…”“就解了孤的腰带。"褚燕好心为她补全。魏姆眼角已挂着泪:殿下。”
褚燕冷哼了声,道:“你是想在这儿哭引来人,还是赶紧销毁证据?”魏姆浑身一个激灵,似只听到了销毁证据几个字,她下意识就将腰带团吧团吧准备扔了,可还没出手就被褚燕拽住了手腕。太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你就是这么销毁证据的?孤怎么回去?”魏姆怔住:…”
她缓缓垂首,再次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臣女错了。”
褚燕抬手摁了摁眉心:“还愣着作甚。”
魏姆恍然回神,忙将腰带松展开,但上头还是留下了褶皱,她小心翼翼的望了眼褚燕,指望他没有发现,但才抬头就撞见对方深沉的眸子里。魏姆一抖,忙低下头慌忙抚了抚腰带,见太子没有发难,她才屏气凝神的靠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给他系腰带。
大约是因为太过紧张,又有些无地自容,她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弄了许久才勉强给太子穿戴整齐。
褚燕看着面前低头装鹌鹑的女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道:“你胆子倒是大,光天白日就敢胡作非为!”
魏姆无辜的望着他。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怎么他才肯信。
“下次在寝房再做这种事,明白?”
魏姆脑袋轰的一阵巨响。
她震惊的看着褚燕,他在说什么?什么寝房?做哪种事?“臣女真的不是故意…”
“好了,孤大人有大量,这次不同你计较。“褚燕放开她,继续道:“孤想起来,你缺银子?”
魏姆脸上的滚烫还没有消散,她一脸惊慌的摇头:“殿下,臣女不卖身。”褚"”
半响后,太子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质问:“你这女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魏姆…”
合着她又误会了。
今日实在经历了太多生命无法承受的羞耻,魏妳的脸皮被磨的厚了些,她破罐子破摔道:″所以殿下要无偿赠予臣女银子吗?”褚燕:"喊,想得美。”
魏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帮孤做事,可以拿银子。”
魏姆一愣,直觉太子的银子没那么好赚:“比如?”褚燕指了指狼圈:“喂一次,一百两。”
果然!
魏姆毫不犹豫的摇头。
这银子她赚不来!
“狼又不会飞,这个高度它上不来。“褚燕循循善诱:“你是在自己吓自己,你已经喂过一次了,不是没事吗?”
魏婢还是摇头。
褚燕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不由分说的放在魏姆手心:“还记得它?”
魏姆当然记得,这是杀春来的那把匕首。
“它名唤雪骨,削铁如泥。“褚燕徐徐道:“若遇危险,自保为上,你且记住,狼惧火,若到了生死关头,哭是没用的,想活,就要镇定,要先下手为强,最好能一击致命。”
魏姆呆愣愣的看着匕首,不知太子这又是要做甚。褚燕猛地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记住这个位置,在性命遭到胁迫时,可以毫不犹豫的刺向对方。”
魏姆不知是不是被吓狠了,竞来了句:“殿下教臣女,就不怕臣女.…”“想杀孤的人成千上万,但没有一个人成功,孤劝你放下这个念头,不然褚燕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就可惜了。”魏姆握着匕首,低低喔了声。
她还是不明白,他送她匕首意义何在?
“你想不想挣钱了?"褚燕突然道。
魏姆抬头,眨眨眼:.不是很想?”
“但孤觉得你想。”
魏姆…”
就直说又想怎么折磨她就行了!
褚燕看懂了她的意思,眉头轻轻一扬,拉着她边往外走,边道:“最近啊,孤这别院很不太平,每日都有很多人想要孤的命。”魏姆福至心灵,低头看了眼匕首,该不会是让她杀人吧?“你要能杀刺客,杀一个孤给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