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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击也威力不小,但此刻在士卒面前,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端倪,甚至意气风发地说道:“我等的就是他这一箭!”

“要是没有这一箭,我要怎么让他相信,他的大营不是我们来去自如的地方,他还有信心继续发起追击?”

“要不是这神射手还算有点本事,我都要给哪个举枪的小卒让招了!”向南下奔逃的应军队伍中,顿时响起了一阵阵的笑声。后方的魏军追击,也好像忽然之间就换了一个意思。再想到他们在出发前,就已在前方谷口布置好的种种,那种被人追击的紧迫感,也在一瞬间变成了另外的一种紧张一一即将把敌军吸引入套的紧张!

魏军,他们身后的魏军当中,还有那位魏王拓跋珪。若能将他留在此地,将他困住在伏击当中,他们就能立下覆灭魏国最大的战功,此刻的紧迫危急又算什么!

更何况,只要刘将军身在此地,他们这一支队伍也就有了主心骨。“我们走!"刘裕再不需伪装,策马向前的速度也蓦地提升了不少。后方魏国的精锐骑兵到底还要维持阵型,虽然马匹要比刘裕等人所骑乘的好上不少,却也仅仅是并未掉队而已。

好在,主持这追击的号令者并不心急。

自同行的士卒看来,拓跋珪的侧脸上面色紧绷,阴沉而锐利地望着前方,看似心急如焚,又保持着一份冷静。

从在营中设立伏兵,等待刘义明的袭营,到一支利箭射伤了她,确保敌军群龙无首,他的决策都不曾出错。

那么,现在也不会例外!

魏军的后军步兵缓行一步,在拓跋珪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真正要紧的,是抢在刘义明重伤的消息传入她军中的那一刻,打出魏军精锐冲破敌营的阵仗!这也是一份,绝不会出错的计划!

但在此刻,回荡于山谷中的马蹄声,已变成了一种传递向山头的信号,也让一些人行动了起来。

一名士卒甩了甩脑袋,清除了脑海之中的困意,更是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腿,瞪大了眼睛看向下方。也就是这一眼,她看到了一个,临行前刘将军让她务必留意的信号。

有一道火光亮起又消失,亮起又消失,像是有人一会儿将它向上举起,一会儿将它藏到了下面,跳进了她的眼帘。

“快!快发令!”

那远远发过来的信号,有一个特殊的意义,是在说:他们已成功从前方撤兵,不仅如此,他们还带回了钓杆扯住的大鱼!鱼就在后面,即刻准备。

山头频闪的火光,用远比骑兵奔驰更快的速度向后传递,但又因为那只是稍纵即逝的火光而不是狼烟,还跑在了魏军的前面,就让追击之中的拓跋珪根本没有察觉到此地的异常。

他也并未看到,当他率领兵马即将通过前方略显狭窄的河谷时,一双双眼睛已经盯上了他。

像是捕猎的鹰忽然从树枝上一个个睁开了眼睛。魏军的先头部队越过了那棵作为标志物的树。已经开始有些泛白的天色,投照下了少许微光,让这棵树还能被人瞧见轮廓和位置。

于是,计数开始了。

与此同时,拓跋珪也在计数,却是在心中估量着,应军的大营距离此地应该还有多少距离。

一名名士卒将手搭在了谷口山头的巨石之上。若是细看的话就会发觉,他们的动作实在是过于熟稔了,就好像在此前的战事中,他们也曾经有过这样的行动,也取得过胜利。伏击即将得手的激动,并没有让他们的手颤抖起来,而是一个个屏气凝神,唯恐漏过了目标。

反倒是拓跋珪的手忽然便有些颤抖,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但这种奇怪的危机感,和即将斩将夺旗的兴奋混合在了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占据了上风,更分不出……

“一!”“动手!”

“轰隆隆"的数声巨响,忽然从头顶炸响了开来。仿佛是在这已入夏的沉闷夜晚里,劈响了一记惊雷。拓跋珪脸色骤变,愕然回眸,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就惊见了这样的一幕。后方的山崖之上,滚滚巨石正在朝着下方"飞奔”而来。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骤然一空,之前混乱的情绪全被驱逐了出去,只剩下了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法。

“坏了!有伏击!”

“向前,不可停留!"拓跋珪一声厉喝。

电光石火之间,他已看到,那一片滚石来得时机正好,几乎是正好能将他的队伍拦截成两半。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让全军再度提速,尽可能向前聚拢在一起。

但姑且不说,在山谷中更为激烈的回音面前,他的声音能有多少分量,就说此刻,行动起来的又何止是那些滚石。

距离下方更近的地方,连绵的火把忽然点了起来,还没彻底勾勒出伏兵的轮廓,便已有一片疯狂的箭雨向着下方涌来。箭雨混杂着滚石,让河谷之中顿时一片哀嚎。不过,自上方的伏兵看来,他们制造出的杀伤远没有想象中要多。只因在这混乱当中,多次险死还生的经历,让拓跋珪近乎本能地抢过了同行令使手中的金锣,发出了向前方快速行进的信号。一名魏卒刚在滚石的惊扰下扭转了马头,又因夜色难以分辨出方向,便已听到了前方眶唯作响的金声。

说这是撤兵的信号也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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