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以后,眼前的这个少年仿佛就在跟她划清界限,刻意的疏离和躲避,好久好久都没有跟她说过话。要不是昨天深夜带了只小猫要看病,她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和这孩子搭上话。“那从来都不是你的错……”女人的声音颤着,一向精干的女人眼里盈满了泪水,她放缓了声:“容谪,你不能被你父母拖累,你才刚二十岁,你有大好的青春,你,你甚至都还没有恋爱、结婚……”一顿,下定了决心,她轻声,“听罗姨的话,离开这里,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生活。你母亲……她已经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好多年了,这些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尽孝了,够累了,放弃吧,放弃好不好?”女人带着颤抖的音调言辞恳切,望过来的双眼布满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着急。她死死拉住沉默的人影,企图看到那帽檐下深邃晦暗的眼中有一丝的动摇。“罗姨。”淡冷的声音已经哑了好几个度,却依旧麻木平缓的没有半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