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便带筒筒一起,现在商裕明自己送豆豆,不用保姆车,那保姆车没有义务送筒筒。
王馥兰叹口气,“筒筒,下车了。”
这一片是商裕明的别墅区,没有出租车,他们得走一段路才能打到车,筒筒今天肯定得迟到了。
她揉揉筒筒的脑袋,看来她不能等一号了,这一两天就得赶紧搬走,免得到时候像方甜一样被扫地出门。
商裕明见王馥兰愣在那里,喊道:“王馥兰,上车!”
王馥兰看向商裕明,再看向筒筒,她牵着筒筒过去。
商裕明把副驾驶座的门和后排座的门都打开。
筒筒上车后,王馥兰正要上车,商裕明拉住她,“你坐前面。”
王馥兰把自己手臂抽出来,然后坐到副驾驶。
商裕明迅速上车,发动车子出别墅。
他看了王馥兰一眼,她脸上有着很浓郁的憔悴和冷漠,他主动说道:“你会开车吗?”
王馥兰脖子疼,不想说话,闭着眼睛装睡。
商裕明闭嘴了。
到了学校门口,豆豆和筒筒迅速下车,王馥兰和商裕明也打开车门出去。
豆豆的老师看见商裕明来了,眉开眼笑地跟他打招呼,告诉他豆豆的情况,王馥兰牵着筒筒站在后面冷眼旁观。
豆豆跟他们挥手道别:“爸爸、妈妈再见!”
王馥兰微笑着挥手。
商裕明问道:“筒筒不进去吗?”
王馥兰笑着示意筒筒说话,筒筒说:“商叔叔,我不读这个学校。”
商裕明吃惊道:“那你读哪?”
“我的学校在那边。叔叔再见。”
王馥兰牵着筒筒走了。
商裕明看着王馥兰单薄的背影,她如瀑的黑色长卷发随风轻舞,一只手插在黑色风衣兜里,一只手牵着筒筒,她的美沉静得令人有些心疼。
商裕明疾步走到她身旁,拉住她的胳膊,“上车,我送你们过去。”
王馥兰厌烦地皱下眉头,深吸口气压下脖子处的疼,说:“没事,不远,走几步就到了。”
商裕明吃惊道:“你的声音……”
王馥兰的声音很粗厚压抑,不像平常那般清脆明亮。
他下意识看向她的脖子,那里有一圈暗红色的痕迹。
“我……”
王馥兰再次忍着疼说:“再见。”
她转身牵着筒筒走了。
商裕明抿了抿唇,他昨晚手劲那么大吗?
王馥兰将豆豆送去学校,然后去自己租的房子。
她先在直播平台上发布:“不好意思,今天我感冒了,嗓子不舒服,不开直播了。”
然后将屋子里的卧室收拾出来,她租的这房子是两室一厅,只不过目前为止她都在客厅直播,没用卧室。
之后去买了两块电话手表,又给筒筒报了一个晚托班。
忙完这些差不多快三点了,她去接豆豆。
下午六点多了,商裕明还在办公室里等着王馥兰发消息给他,叫他回家吃饭。
但是王馥兰的对话框里一直没有弹出任何东西。不应该啊,往常这时候豆豆已经拿王馥兰的手机问他到哪了。
公司里的员工见商裕明没走,也不敢先走,这两三个月,他们每天按时下班别提多爽了,商裕明今天怎么到现在还不走呢?
商裕明的电话响了,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冷漠道:“喂。”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商裕明皱眉道:“豆豆,你用谁电话打给爸爸?”
“妈妈今天给我买了电话手表,这是我的电话。”
商裕明内心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王馥兰给豆豆买电话手表干什么?好方便联系?
“爸爸马上回来!”
商裕明挂了电话立马往家里赶。
他回到家,豆豆立马坐到餐桌前。
商裕明发现只有豆豆和他一起吃饭,王馥兰和筒筒都不在。
王馥兰减肥不吃晚饭可以理解,但是筒筒得吃吧,他出去找筒筒。
王馥兰坐在院子里的一处椅子上,心情低落得呆呆望着池塘里的鱼儿。
“筒筒呢,他不吃饭吗?”
王馥兰回头,冷漠道:“我给筒筒报了晚托班,他会在里面吃。”
她起身离开。
商裕明拽住她质问道:“好好的,你把筒筒送去晚托班干什么?”
王馥兰抽出自己胳膊,忍着满脸的不耐烦道:“我儿子成绩不好,我让他去补补课。”
你儿子我儿子这些话听得商裕明厌烦,“补课不能找家教吗?非的送他去晚托班?”
王馥兰给豆豆买电话手表,又把筒筒送走,下一步要做什么?
“商先生不吃饭吗?豆豆你不管吗?”
“我不吃,豆豆会自己吃。”
王馥兰深吸口气,“那我们谈一下。”
商裕明微微眯起双眼,目光盯着王馥兰,面无表情且语气平静道:“你想谈什么?”
商裕明坐在王馥兰的对面,王馥兰将一叠厚厚的账单从包里取出,“这些是上个月的账单,这些是截至今天的,这是你的卡。”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