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可以看出来,照片里的两个人是裴时叙和薄总。冯意柠问:“是他,然后呢?”
孟思栀有意拖长语气:“你看看,昨天刚天雷勾地火一-”冯意柠及时纠正:“没有天雷勾地火,只是误亲。”孟思栀说:“好,昨天刚大亲特亲后,今天一大早就去国外攀岩,还是高空极限这种高难度的运动,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闲。“冯意柠连忙打断,她总觉得剩下的话,肯定不是她想听的,“快回去休息了,明儿还有的忙。”
孟思栀说:“你在心虚。”
冯意柠否认:“我没有心虚。”
孟思栀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敢听我说下去?”冯意柠没办法:“您说。”
孟思栀说:“这就说明他急需要释放过剩的精力。”“不过你老公身材真的很有料麻。”
冯意柠有些警惕,一般孟小姐这样夸,接下来就会接一句虎狼之词。果不其然:“感觉能单手抱着你爆炒。”
“?”
冯意柠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小截记忆,好像是真的单手抱起过她,这是她喝醉断片那次的记忆吗?
还没等冯意柠想清楚,孟思栀牢牢盯紧她:“你又脸红了。”“你又在回味。”
“某柠,坦白从宽,从实招来,你到底都瞒了我些什么事?原来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你已经跟你老公有了太多故事。”“柠柠大了,不愿意说事了,果然是把栀栀姐姐当外人了。”冯意柠打断她的吟唱:“他的身材确实有点好,但我只是碰巧感受了一下,我觉得还是没有毛绒绒好抱的。”
“但是我不可能对他有一点喜欢。”
“我们是纯洁的合作关系。”
在孟思栀审视的目光下,冯意柠坚定地说出最后一句话。“也不可能馋他身子。”
孟思栀重复:“碰巧感受了下。”
“怎么个碰巧法?”
她的注意点还是这么的刁钻,冯意柠解释:“就是刚开始住一间房,我没说我有抱玩偶睡的习惯。”
孟思栀说:“理解,毕竟在你塑料老公面前有点偶像包袱嘛。”冯意柠说:“然后就不小心把他当成我的大熊玩偶抱了。”孟思栀注意到好友的停顿:“然后他很冷漠,以后都不让你碰。”冯意柠说:“我们这种关系,好像让我碰才奇怪吧。”“我知道了。"孟思栀说,“这男人简直太不识好歹了,我们仙女想摸想捏,是他的福气,好不好?”
“……“她什么时候想摸想捏了。
“这世上身材好的又不是他一个人。"孟思栀说,“柠柠,我做事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分分秒让你移情别身。”
“??”
等冯意柠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去洗漱,她在家喜欢身上清爽,穿着舒服的睡衣。
洗漱完,冯意柠坐在沙发上,回了会工作消息,微仰着头,跟被蒙了层昏光的天花板面面相觑了会。
拳击、高空攀岩,偏偏是这样冷淡的一个人,真的还挺有反差感的。昨晚实在没怎么睡,冯意柠只是闭眼了会,就不自觉睡着了。裴时叙到家的时候,客厅很安静,只开了盏落地灯,一眼就看到歪倒在沙发的姑娘,闭着眼睛睡着了,几缕乌黑发丝有些乱地蹭到脸颊。空调的温度还开的很低。
过了会,裴时叙折步回来,微按鼻骨,认命地把这小姑娘抱起来。真让她睡久了,多半要生病。
裴时叙刚抱着走了几步,怀里动了动,还以为这姑娘醒了。结果她只是动了下,跟只小僵尸似的,伸长两条手臂,整张脸深深埋进胸膛上,又很重地吸了口气,很自来熟地贴贴蹭蹭。“今天的大熊玩偶,好软。”
裴时叙垂眸,只看到只深埋胸膛的脑袋,明显是困晕了,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又走了几步,怀里传来含糊的呓语:“只是意外,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对吧?”
“……还是都忘掉吧。”
“国……”
昏暗的卧房里,睡在床上的年轻姑娘,深陷枕头上的头偏着,额头泛着一层晶莹的薄汗。
身上的真丝薄被滑落小臂处,皮肤泛着一层潮.红。半响,冯意柠才醒来,整个人感觉四肢很沉,一时分不清此时昏梦还是清醒。
刚刚那股被深按进床里,被攫取呼吸的侵.袭感还很鲜明。过于有压迫感的深吻。
缓了很久,冯意柠才意识到她现在是真的醒来了。她微抬眼眸,还好旁边是空的,这工作狂多半是去国外出差了。完全记起刚刚的梦,冯意柠有些含羞带怨地在心里控诉,这人明明不在,却偏偏还要来梦里找她的麻烦。
还在想着,冯意柠意识到什么,眼眸骤然微颤,心理上很难以接受地侧翻过身,抱紧了自己怀里的大熊玩偶。
几缕乌黑发丝松松垂下,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尖。双腿下意识绞.紧真丝薄被。
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