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冯意柠说,“近墨者黑,天天耳濡目染,逐渐就变心黑了。”孟思栀才不信,这姑娘原本也就是瞧着温温柔柔、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坏心眼可算不上一点少。
午餐彻底解决后,冯意柠用干净纸巾擦拭唇角,突然问了句:“我很像兔子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孟思栀垂眸回着消息,还在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笑出了声。
“我来仔细看看啊。"孟思栀仔细端详起自家发小,“好像是有点吧,你有点轻微的兔唇,跟小兔叽一样可爱。”
……“冯意柠沉默,“我在外的形象,不是温婉大方知性优雅的小冯总吗?”孟思栀忍不住,不想笑得太大声,有意逗她:“你知道有个很火的网图吗?”
冯意柠警惕地看着她。
孟思栀已经自顾自找出那张网图,将手机屏幕推到她的眼前。冯意柠垂眸看着。
孟思栀附加倾情讲解:“这是只萨摩耶,它幻想中的自己是狼。”冯意柠试图打断:“……可以了。”
然而孟思栀并不想停下:“它以为自己很凶很猛,其实只是只嘤嘤叫的小可爱啦。”
“应该就很像你在你老公眼里一样。”
冯意柠起身,拿起拎包,才眉眼弯弯地说:“栀栀姐姐,你可能生病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要好好休息才行。”
说完,冯意柠走出两步,还听到身后孟思栀在取笑她。“柠柠。”
“怎么还不好意思啦!”
晚上洗漱完,冯意柠还不容易等到身旁男人处理完工作。“好了吗?”
冯意柠也没等这人回答,稍稍挪近。
这才听到裴时叙口吻淡淡:“就有这么急?”“不急。”
冯意柠口吻认真地说:“老公,我不是那样庸俗的人。”裴时叙瞥她了眼,倒要看看这姑娘又要搞什么伎俩。冯意柠说:“老公,我有事情想问你。”
要求人,这姑娘就格外的装乖嘴甜。
“柠柠。"裴时叙垂眸,“无论是什么。”“不行。”
………“铁石心肠的男人。
冯意柠说:"不是摸的事情。”
见这人没反应,冯意柠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柔声柔气地说:“老公,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裴时叙薄唇微启:“别动。”
冯意柠知道男人是默认的意思,这才开口问:“薄总,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他那些绯闻,有没有一件是真的?”
沉默中,冯意柠有些没底地问:“不会真的像传闻说的玩得花吧?”那她说什么都不能让这门婚事成功。
裴时叙懒懒微掀眼眸,目光淡淡落在她的脸上。“你对他很感兴趣?”
“有必要提醒一句。”
“很抱歉,那是你未来的姐夫。”
“……﹖“这都哪跟哪啊?
冯意柠说:“我没那个意思。”
要不是这男人对她太过恶劣,对人类不感兴趣,也对她不感兴趣就算退一万步来说,这种莫名其妙吃飞醋的行为,也不是常人能想到的刁钻角度。可有求于人,冯意柠还是好声好气地解释:“我就是担心二姐的婚事,毕竞我们家也没人知根知底,刚好你跟薄总关系近,把他有时间约出来聊一聊,我也能放心一点。”
“当然,有这么善解人意、乐于助人的老公,一定会愿意帮我这么小小一个忙的。”
裴时叙口吻淡淡:“考虑一下。”
相处这样久,冯意柠也摸出来一些相处的规则,这男人有些话要反过来听,一般说考虑一下,就是会负责到底的意思。既然得了准信,冯意柠心下也有底了,垂着眸,唇角很轻地弯起。“老公。”
“很急?”
“不是。“冯意柠试图提醒,“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裴时叙说:“要帮忙,还要摸,裴太太是不是太贪心了些?”冯意柠有理有据地说:“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答谢你的,再说摸的事情,是你之前就答应我的三分钟,说好了就不能随便反悔。”说完,觑着男人的神情,毕竟她这会有求于人,是该好好哄着点的。“要不然,你也给我提点要求?”
裴时叙说:“没有要求。”
“是人就会有需求。”
冯意柠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目光不经意落在冷白分明的喉结,想起薄薄一层皮肤下,上下滚动的性.感,很突然心念一至。“老公,所以你亲我的那天,是不是做了春.梦?”一片沉默中。
“……“裴时叙唇角极淡弧度地微扯,“所以?”冯意柠微顿,他承认得好爽快好坦然,这就是成年人世界的规则和速度吗?“所以你其实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冯意柠又轻扯了下男人的衣袖,很善解人意地说,“老公,那种事,不能一直压,每次你不是冲冷水,就是打拳做极限运动。”
“作为你的老婆,很关心你的身体。”
裴时叙稍稍后仰,朝她微勾了勾手指,几分漫不经心。“裴太太想提供什么帮助?”
“给我做?”
“又抱又摸是友好合作关系。"冯意柠险些这男人蛊了一瞬,脸颊微热了热,很认真说,“又亲又搞是不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