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3 / 4)

中挣扎。蝴蝶翕张,仿佛在说话…太奇怪了,不要看。韩敕这才看向她。

“说什么?”

是真没听清,她声音太小了,比蝴蝶振翅还要轻,仿佛露水坠叶,藏在风的无声无息里。

她胸脯剧烈起伏,绳子跟着她的呼吸,连同一整具身体都在绵延起伏,宛如困在蛛网里挣扎的蝶,肌肤被勒出细小的红痕,又在身体荡开,比红痕浅而淡的红。

“是不能看,还是不能看这里?"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温柔,“不能看这里,电电想让我看哪里?”

卫娇电甚至不敢大声出气,躺着说话时胸腔丹田都在起伏,粗砺的毛边儿轻轻刮着皮肤,她小脸憋得通红,和身体一样白里透红,绳子仿佛把这具身体的所有情绪都给限制束缚住了,只有生气在找着缝隙从菱形里钻出来。“你给我闭上眼睛!”

“好,闭。”

韩敕果真闭了眼。

空气停滞了起码一分多钟,然后卫娇电绝望的发现,这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啊!

“好了吗?"韩敕端着水杯,问。

“你先帮我解开。"卫娇电说。

韩敕保持着闭眼的姿势,一动不动,问:“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这个时候到底装给谁看!

卫娇电有气无力:“……你睁吧。”

等他睁开笑意明朗的眼睛,卫娇电没来得及愤怒,刚要说话。韩敕抢在前先开口:“宝宝,喝水吗?”

……喝。”

六米的麻绳,和流失的水分,让她口干舌燥,急需补水。韩敕托起她后颈,喂她慢慢地喝了些水,喂到她抗拒地别开脸,韩敕才将杯子挪开。

“不喝了?”

“不喝了。”

“真的?”

什么情况下,喝水这么点儿小事需要反复确认?卫娇电觉得他不怀好意,但真的喝不下了,她讨厌喝没有味道的水。韩敕就着她没喝完的剩下的水,回到床尾浅浅喝了一口。显然只言片语是没办法成功游说他的,卫娇电开始思考对策,然而绞尽脑汁到头颅冒烟,也没想出所以然。

“它好像也渴了。"韩敕忽然说。

谁?谁渴了?这个空间还有第三个它?

卫娇电还没反应过来,韩敕已经将杯子里剩下的大半杯水都朝她泼来。温热的,几乎湿了半身,最感到冲击力的不是脸、肚子,而是……撞在了翕张的蝴蝶上。

她本就羞耻紧张,蝴蝶也跟着敛缩舒张的翕动,这么一泼,一下猛地直给,直接窜到天灵盖,“……“卫娇电浑身打了个激灵,接着脑袋一片空白。“让它也喝喝水吧。“韩敕把空杯子放到一旁,语气非常宽容的解释,扮演这一秒钟的正人君子。

两耳封闭,卫娇电压根没听清他的声音,白光的一刹那过去之后,她心跳剧烈地睁开眼。

终于明白,原来过去都是小儿科。

可不够,完全不够。

太短暂了。

韩敕在床边坐下来,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她脸颊沾到的水和出的汗。卫娇电盯着天花板双目失神,仍有微末的余韵,纸巾碰到皮肤上,忍不住轻微地战栗。

韩敕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这是饿了多久,才哪儿到哪儿?都没开始呢。“还好吗?”

“嗯……”她眼睛微微低垂,肩膀轻轻颤抖着,一下一下,像是在承受着什么无形的压力。

“没事,正常反应。"韩敕拨开她额前被汗黏的发丝。“可是我手麻了……"她低声嚅嗫道,“里头乱七八糟的。”她几乎没挣扎,活结也丝毫没有收紧,韩敕调整着背部的某个她看不见的绳结,将双后手缚变成一后手,右手贴在腿边。“把腿放下来,但你要自己抱着,可以吗?”他打着商量,可语气显然不是这样的气势。卫娇电满腹委屈点点头。

然而刚把她腿放下来,绳子尚未调整,她便凑了上来,吻着韩敕,昧先几者非明哲,先认错为上上策:“对不起,以后不半夜吵你休息了。”就知道她不会听话。

“还有呢?”

他钳制着卫娇电的下巴,退离了些,要笑不笑的看她。“没有你的允许,我发誓以后都不见娘家人。”“嗯,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卫娇电想了想,作遐思状。想了个天翻地覆,把脑子神经都翻遍了,也没想出所以然。偏偏她又不能问,问就是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可有没有一种可能,韩敕只是在她………?韩敕看着她,“没了?”

“……“卫娇电无辜地回以对视,相对无言。韩敕冷笑一声,抄着她腿的手还没放下,照着她臀部来了响亮的一巴掌。这一下,力度比绳子抽得狠多了,卫娇电痛得皱着一张脸。“干麻又打我…!!我错哪里了?!我没错!”“嗯,没错,吃药喝酒,想死趁早说。”

哦,嘶……难怪后来梅子酒只让她眼巴巴看着他喝。卫娇电鸣鸣地悄摸摸揉了揉被打的屁股,她明哲保身:“我知道错了老公,我又不知道吃药不能喝酒,不要那么凶嘛麻…手也太黑了,明天非留淤青不可。

“你还知道错?我看你硬气的很。”

韩敕抽紧了绳扣,得她闷哼一声,没等她又开始嚷嚷,韩敕俯身向前倾去,吻上她自个儿舔得红光潋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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