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3)

池明崖不确定,池明崖想要试一试。

为此,池明崖对着杨阁老说道:“老师,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有失考虑,但是如果连一个小小的程家庄我都不敢去,又何谈替天子巡狩四方呢?”

池明崖说道:“最近吏部要调任官员,陛下也有意向让我去地方锻炼一下,目前我也考虑要不要去西南或者北方,这些都是必经之事。”

关于自己想要去艰苦边疆这种事情,池明崖之前是没有和杨阁老说的,突然一提起,杨阁老只觉得头晕目眩。

“糊涂!”杨阁老立马怒斥:“你是一甲状元出身,翰林院出来去到六部,只要你不犯事,以后定然是宰辅之才,怎么糊涂到想要去地方?”

“去地方也就算了,江南、两湖、川蜀、直隶,哪里不行?你还要去西南或者北方?”杨阁老只觉得痛心疾首:“你趁早打消这些主意!我绝不会同意的!吏部送上来我也不会批!”

“老师,我们当官,是为了个为生民立命!边疆现今军备松弛,西南地区的苗白又经常闹事,正是需要整治的时候,如果只是端坐高堂之上,也许睡梦中就会被入关的北蛮砍下脑袋!”池明崖慷慨激昂地说道:“前事之鉴,后事之师!”

靖康之耻被嘲笑了几百年,差点就让异族占领这中原,所以现在没有文臣敢让自己通过这种方式“名垂青史”,大虞党争就算再严重,也不敢忽略对于边疆的物资支持。

只是天下持平日久,打过仗的开国元勋和他们亲自培养的二代三代都已经故去,现在都是太平将军,军备废弛似乎成为了一种不可逆的趋势,哪怕朝堂着重配置武举选出来的新鲜血液,也没办法改变大的趋势。

杨阁老一派一直以来都是主战派,从政见而言,池明崖说出来的这些也符合党派的核心利益诉求,虽然在杨阁老看来有些突兀,但并不算让人难以接受,更不会觉得池明崖说的事纯粹的假话。

这也是池明崖在开门之前就已经考虑过的事情,毕竟如果不是有理有据的说法,杨阁老完全不会相信,更谈不上妥协开窗。

学习程曦的办法,总要让杨阁老相信才行。

当然,池明崖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去边疆的想法,入阁这种事情,凭功绩、凭资历、凭帝心。

虽然池明崖现在算是简在帝心,但是皇帝一脉的寿元都不太长,五十多岁驾崩已算是正常年龄,四十之后死亡都不算英年早逝,现在皇帝已经四十多岁,随时可能会因为意外或者疾病过世,但是池明崖还没成长起来。

如果不想要站队皇子,池明崖就必须要面临一个问题——如何在帝心之外发展别的入阁路径。

如果说帝心有风险,那么资历就更不靠谱了,所以池明崖早早的就把主意打到功绩上来。

在京城固然能够积攒功绩,但是因为大家都在京城干活,如何让自己的功绩如昭昭日月无可辩驳——只有办难事大事才行。

考虑到钦差工作的危险性以及自己不一定能够争取到钦差的工作,池明崖将目光对准的外放——翰林经验和六部经验都有了,先去江南之类的稳定地区,做一些改革创新,而后升职去边疆地区,最好能够镇压一下苗白的叛乱或者抵抗一下北蛮的劫掠,顺理成章回到中央,再任一届就有机会入阁了。

升职路线清晰明确,只等着老师同意自己外放。

杨阁老看着池明崖慷慨激昂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岁的自己。

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也是和他一样觉得能够改变朝堂?所以即使触怒皇帝也在所不惜,最终被贬官去黑山县,差点死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

想到自己当初的经历,杨阁老立刻反对道:“不行!我们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这次吏部考核你肯定是优秀,按照资历可以再升半级,已经给你走动位置了。”

“老师,我意已决,请老师支持我的决定!”池明崖坚定地说。

“我说了不可以!你还把我当老师,就别提这件事!”杨阁老断然拒绝。

池明崖虽然在实践程曦的办法,但是也有真心的疑惑:“师弟去往两广,老师您和师叔都不慌不忙,没有为他走动关系,我只是想要外任,不管怎么说,我比师弟总是多了很多经验,老师您为何一定要反对呢?”

杨阁老的小儿子闻言忍不住在心里说:“那怎么一样,你可是我爹和师叔他们的心头肉啊!”

这么多年,杨阁老的小儿子早就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和其他几个亲爹好友家的孩子们都没有池明崖在他们心里重要。

不过,杨阁老的小儿子也能理解,自己和哥哥们不过是中人之姿,很多事情都需要亲爹和师伯师叔帮扶提点,不仅谋划能力不足,还不够果断,也不敢冒险承担,这辈子能够在亲爹的余荫之下乞骸骨前当个红袍官员就已经是侥天之幸,如何能够和池明崖相比?

池明崖是他们政治思想的继承人、意志的传承者、北党倾力培养的未来党魁、所有人都看好的未来阁老、能够扛大旗的天选首相候选人。

就凭着这些,就是把儿子们都送到边远地区当官,亲爹也不会把池明崖送过去。

即将赴任的小师弟虽然有点倒霉,但是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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