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慕容恪优越隽美的侧脸,忽然恨的牙痒痒,想也不想扒着他的腰,对着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尝到了血腥味,她呸一声,嫌弃的松口。
慕容恪愧疚的低头看她,她用力瞪回去:“看什么看,这是你应得的,别忘了你前世做的好事!我可怜的孩子们,你将他们养的很差!”据他所说,梦中的他一直忙着帮她解毒,根本没见过几次孩子们,她不敢想象她的孩子那时该多无助,多凄惨!
“对不起。”
柳意绵火气蹭一下上来了,骂到:“对不起有用吗,三个字就能弥补伤害吗?你该对着秀秀,对着阿源和阿戎说!”像是沉默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慕容恪忽然小心翼翼,厚着脸皮凑过来说:“要不,咱再将她们生出来一次?”
柳意绵震惊,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她咬牙切齿,气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气呼呼离开。
慕容恪扯了扯染血的唇,亦步亦趋跟过去。身后阴暗处,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看了很久。漱玉虽然听不懂柳意绵和慕容恪说的话,但能感知到身侧离戈的心,正和她一样,痛到呼吸急促,被生生撕裂了一般。她品尝着眼泪的咸涩,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爱上一个女人了,可若是她,又能理解了。”
离戈嘲弄的笑了声:“我喜欢她?”
漱玉点头,陈述着:“是,你的眼睛说了好几次,说喜欢她。”离戈张了张嘴,闷不做声走了。
脑海中想起了慕容恪一次又一次的叮嘱,忽觉烦躁。自上元节,慕容恪说要将秀秀她们再生出来一次,柳意绵就摸着平坦的小腹,时常失眠。
分明是随意一句话,却扎根在了心底,午夜梦回,总让她蠢蠢欲动。“有没有一种可能,去父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