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见他了(2 / 3)

,像是故意玩弄清欢一样。

清欢气得直跺脚,拿起手里的果子蒲扇扔过去。

顾长风一一躲过。

“省省吧,从小你就打不过我。”

清欢气得小脸发红,顺手拿起旁边的烛台扔了过去。

烛台划过长空,与顾长风擦肩而过,砰地一下砸到了他后面的神女像上。

顿时,神女像出现了裂痕,随即四分五裂开,坍塌下来,石头崩的哪里都是。

清欢下意识地蹲下来,捂住头顶。

她心里只剩下三个字。

完!蛋!了!

“小姐,你没事吧!”玉暖吓得瘫倒在地上,缓过神后忙去找清欢。

灰尘散尽,只见清欢与顾长风滚在了一处,顾长风半搂住清欢,二人身上尽是灰土,狼狈不堪。

玉暖忙将清欢扶起来:”小姐,可有哪里不舒服?”

“她没事。”顾长风弹了弹身上的灰,皮笑肉不笑,道,“你家小姐可是个小祸害,祸害可要遗千年,哪能出事?”

“你说谁是祸害。”清欢炸毛,撸起袖子,“你还想挨打是不是?”

“小姐,你先看看神像吧。”玉暖真的要哭出来了,“我们回去该如何与夫人交代?”

眼前一地废墟,清欢心里一团火渐渐熄下来。

阿娘最敬重神佛,如今在寺庙里堂而皇之地打碎神像,难免阿娘不会发火。

“快,快,玉暖,咱们赶紧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清欢再顾不上顾长风了,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柳树下一片阴凉,只余下一只奢华的车厢,缰绳落寞地待在地上,不见半分马匹的踪影。

清欢:“马呢?!”

爹爹为她精挑细选,刚刚买回来的那匹骏马呢?

玉暖问呆在原地的马夫:“小姐的马呢?”

马夫脸苦着一张脸,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去上个茅房,一回来就不见了。”

“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吗?”玉暖厉声道,“小姐如今要回家,难道要让小姐自己走回去吗?”

清欢泄气,嘟囔道:“真是倒霉,不会真的要我自己走回去吧。”

“江清欢,让你打碎神像,遭报应了吧。”

少年幽幽地倚在门边,额上脸颊还残余着灰尘,却不减英气,他微微挑眉,十分嚣张傲慢:“若你求求我,我倒是能大发慈悲,带你走。”

顺着顾长风的目光,江清欢看见柳树对面的马车。

那是上次清欢与顾长风炫耀自己的马车,顾长风气不过,花重金买的新马车。

“想要我求你,门都没有。”清欢环胸而立,嘴微鼓,撇过头不去看顾长风。

玉暖听见二人的对话,劝道:“小姐,要不咱们求求顾公子吧,不过是三两句话的事。”

清欢正踌躇着,恰看见绿湖柳树旁,两个小和尚的身影。

一道娇嫩的身影闪过去,窜进顾长风的马车里。

清欢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别扭道:“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便当是报答了。”

顾长风挑了挑眉:“什么都可以?”

“只是这件事不能让我出丑,不能让家族蒙羞,不能违反律法。”清欢伸出三个手指头,娇声娇气道。

即便现在境地窘迫,她也依旧扬着下巴,高傲得很。

顾长风虚倚在马车处,缓缓道:“我也有三个条件。”

“我让你做的这件事,你不可拒绝,不可更改,不可告知他人。”

顾长风说的神神秘秘,清欢心里忐忑,但那两个小和尚越来越近,清欢忙答应,拉过顾长风的手。

风过处,马车挂着的彩带飘起,一大一小的手碰上。

清欢:“我与你击掌为誓,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

少年说完,翻身上马,正要纵马而去,便听见小和尚的惨叫声。

“神像!谁干的?”瘦小和尚在寺庙里转了一圈,见找不到人,他便过来求助顾长风。

“这位施主,你可见到是谁打碎了神像?”

顾长风:“不知。”

瘦小和尚试探性地问道:“施主,真的不知?”

顾长风睨着瘦小和尚:“你这是怀疑我?”

“自然不敢。”瘦小和尚知道这位顾公子,嚣张霸道,京中无人敢惹他,堪称京城第一纨绔。

“既然如此,贫僧……”

马车内出现异响,瘦小和尚下意识地向里张望:“里面是何人?”

顾长风低眸瞥见马车里露出的一角淡粉衣裙,他若无其事地挡住衣裙,道:“不过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罢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瘦小和尚也实在不好再追问了:“既如此,贫僧便不打扰施主了。”

待和尚走后,玉暖和马夫才从树后出来,与顾长风一起离开。

顾长风进了马车,便见只盯着玉佩看的清欢。

方才匆忙,清欢不甚掉落了李家给的定亲玉佩,她在马车上好一番寻找,才找到玉佩。

顾长风嗤笑:“玉佩上刻了李公子的肖像吗,惹得江二小姐如此着迷?”

“你懂什么,这是定亲信物,无论我与李公子成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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