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自己的样子:“那你要吃我这块霉豆腐的话,就赶紧吃吧,我受的住。”
清欢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起来,她道:“不吃,我要吃面条,快点吧,我都饿了。”
吃完面,清欢与顾长风去夹板上吹风。
兴许是夜太浓,清欢放松下来,迷迷瞪瞪地躺在顾长风腿上。顾长风别开眼,尽力不感受腿上的温香软玉:“江清欢,你回去睡,好不好?”
清欢的脸睡得红扑扑,含糊不清道:“小气鬼,让我躺一下怎么了,真小气……”
这一夜,顾长风可不好过。
姑娘的身子软,像是一团白面,此刻可任他揉搓。顾长风轻轻地描摹着清欢的眉眼,眸中情意渐浓,低笑道:“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欺负你。”
船靠岸了,这里比上一个码头还要繁华,可人来人往的,就是不见玉暖他们。
清欢问:“难不成他们比我们脚程还慢,亦或是惹事了?”顾长风否定道:“马车上有你江国公府的名号,一般人应该不敢惹。你刚下船,不如先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寻一下他们。”可如今人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客栈,竟也只剩一间房了。掌柜愁容满面,语气卑微:“实是对不住,最近人实在是多。”昨天就有个京城来的姑娘,见这里房间不多,差点把他的客栈掀了。眼前这个姑娘衣着华丽,想来也是世家小姐,要是一不顺心把他的客栈砸了该怎么办。
清欢欣然接受。
顾长风都不明白,追着清欢问道:“你,真的要和我一间房?”清欢:“这你就不懂了吧,话本子里说了,但凡公子小姐私奔住客栈,必然只剩一间房。”
“我们又不是在私奔。”
顾长风忽觉得骄傲,他与清欢可是圣上赐婚,正大光明。清欢附在顾长风耳边,小声道:“你不觉得,这样会有点刺激吗?”顾长风背忽地一硬,拉着清欢快走两步将房间的门关上,眉眼上挑:“你想怎么刺激?”
清欢才觉得自己说玩笑过了头,干笑两声:“我是开玩笑的。”“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顾长风想起清欢昨日对他的折磨,将人一步步压到床边,逼得清欢坐到了床上,将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手指间,学着清欢最喜欢的话本子,说道:“如今你被我掳来,从今以后只能做我的压寨夫人,可懂?”之前的梦涌上心头,清欢眨巴着大眼睛,问道:“那你能不能用红绸把我的手绑了?”
顾长风:?
他笑道:“这么着急啊。”
“现在还有正事,我先去找玉暖他们。"顾长风眼眸微沉,道,“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买红绸,晚上回来陪你玩。”屋内的清欢望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倒在了床上,使劲瞪着腿。好羞耻好羞耻好羞……
自己时犯了什么病,竞然对顾小二说出那种话。她尽力不去想红绸缠腕的场景,自言自语道:“听说这个镇子有种叫彩铃糕的糕点格外好吃,我得去尝尝,对,去尝尝!”客栈亦向客人卖彩铃糕,清欢找掌柜要了一份。掌柜笑道:“姑娘你运气真好,这可是本客栈最后一份彩铃糕了。全镇就只有一家卖彩铃糕,我们每日卯时不到就去排队为客栈里的客人买,你若是再晚来一会,恐怕就只有明日才能吃到了。”
清欢甜甜地笑道:“那真是托了掌柜的福。”清欢刚走不远,就听见有个女子和掌柜吵架。“我家小姐想吃彩铃糕,你说没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居然敢让我家小姐等。”
“姑娘,这彩铃糕的确是没有了,最后一份让方才的那个姑娘端走了。”清欢平日里爱惹麻烦,所以她一出门就戴帷帽,除了格外相熟的,几乎没有人能认出她。
女子上前说道:“我家小姐要吃彩铃糕,你出个价吧。”隔着朦胧的帷帽一瞧,清欢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不就是余晚晚的贴身丫鬟吗?
听说余晚晚在京城待不下去了,余家便想把她送回老家,恰好也经过这个镇子。
清欢故意掐着声音道:“你也知道,此物珍贵,我本也不想相让,但若是你能出五十两银子,我便忍痛割爱。”
女子惊:“五十两,你抢钱呢!”
“不买就算了。”
“谁说不买,你等着。”
余晚晚向来喜欢这种看起来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清欢又料定她如今绝对不敢惹是生非,才说出五十两的天价。
女子嘟嘟囔囔地给了钱,拿着糕点上了楼。清欢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卖块糕点就五十两,值。余晚晚做人不行,但胜在人傻钱多。
清欢想,本来她与顾长风轻装便行,他们带的银子就不多,在玉暖来之前,还是多备点银子。
清欢叫了吃食,却一直没等到顾长风,她干脆把吃食摆在大堂里,眼巴巴地望着门囗。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伴着暗了的天,砸在地上。“掌柜的,一间上房!”
女子穿着红色骑马装,带着半张面具,一根发带束起青丝,手里握着青铜剑,干净利落,英姿飒爽。
她身后,是顾长风。
顾长风疲惫地对清欢道:“我没找到玉暖他们,兴许是路上出事耽搁了,我已派人守在码头,若他们出现在码头的话,会有人带他们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