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恩怨分明,风少侠做的不错!”“什么少侠,万震山、言达平、戚长发都是响当当的成名人物,他敢孤身赴会,这等大智大勇,难道称不得一句大侠吗?”听了这些话,饶是万震山与戚长发都是不甘命运的人,却也是头颅低垂,身子颤抖。他们知道没机会了,风逸武功那么高,又尽服人心,根本没有可能脱身了!“说的对!这种忘恩负义的畜生不杀,不足以彰显正道!”“谁说他们不该死,就请站将出来!”“现在不是说该不该死,而是怎么死的问题,风大侠不是说了吗,一掌震死,那不行!未免便宜他们了!”“那就三刀六洞!”“呸,那是个屁办法!”“哈哈,”风逸长笑一声,高叫道:“好!诸位既然没有异议,风某也就心无所碍,这样杀起人来才痛快,我就先杀万圭!”说着身子一晃,左手抓住了万圭后颈,提起右掌,便往他脑门拍落。万震山高叫:“你干什么?”杀我儿子干啥?这是万震山的疑问。也是所有人的疑问。风逸冷笑道:“咱们江湖上讲究一人做事一人当!可你既然敢做不敢当,没当,那么这句话就不适用你,我就杀你儿子,斩草除根啊!”众人瞬间明白风逸毒辣之处。这是要将万家多年名声毁的一干二净,诛的是心!万震山脸色煞白,嘴唇颤抖。他何尝不懂,认了,儿子能活,他死,臭名铺天盖地。但若不认,万家就此绝后,旁人还是会拿他万震山当个笑话。毕竟只是一死,可你连儿子都不救,你是个什么东西?如此贪生怕死,快别当人了!江湖豪杰讲究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文人讲的是舍生取义!万震山请来的人,可是两者都有!万震山想到这里,再也没了顽抗之心,心气一馁,颤声道:“我认罪,言达平说的不错,我师父就是我们三个害的!可是戚长发才是罪魁祸首,是他用剑刺的师父!”饶是戚长发城府甚深,聪明生变,这时也失了分寸,破口大骂道:“万震山,你们他妈的都是什么东西!杀师父是我们三个一起同意的,死到临头却说是我的主意!”万震山哼道:“我与言达平只想将师父打伤,拿了他的连城剑谱,是谁让你用剑刺他后背来着?”言达平也道:“我们都没动兵器,是你用兵刃的,可见你最毒最狠,丁大侠都是看见的,你还想抵赖不成?”戚长发听了这话,气的脸色煞白,张口结舌地“啊,啊”几声。都想好好大哭一场,他用剑不错,可他妈的不用剑,能伤到师父?你打上一掌,一拳,内功不护体反弹吗?可这话他能对谁说?根本就是百口莫辩!众人看着几人狗咬狗,齐齐露出鄙夷之色。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还是什么名震当世的英雄、剑客,我呸!但也明白了,三人逼的梅念笙跳江,互相埋怨,或许就是为此!果然,戚长发才是最毒辣!风逸冷哼一声:“都住口,要点脸面吧!”将万圭扔在地上,走到万震山与戚长发面前,双掌压在两人肩头,一催神照功。万震山与戚长发瞬间感到一股暖流从肩头直入体内,激得自己气血翻腾,胸中烦恶。而这股暖流汹涌如潮,直扑肺腑,又循环往来,冲击自己周身经脉。两人虽欲抵挡,但那股暖流沛然无可与抗,自身真气与它一碰,霎时间就如冰雪融消。他们就觉得自己幸幸苦苦的修炼积攒的内力,仿佛被从骨头缝里给挤了出来,又从毛孔散了出去。两人当即明白,风逸要将两人内力给废了,这就跟磨磨一样,吓得险些魂飞魄散。戚长发高叫:“风逸,你要杀我们,怎样也该公平一战,而不是乘人之危!”众人见他脸上现出惊惧至极之色,却还要与风逸叫阵,都是面面相觑。风逸冷笑道:“风逸年轻识浅,却也知道门派之齿,不该当着众人面讲。奈何你们这些名声显赫的大人物,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大费唇舌,浪费功夫!刚才你二人若敢做敢当,直接认罪。我会放开你们,彼此公平一战。这就是我适才所说,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是你们不珍惜,反而想要煽动众心与我为难,像你们这种人要怎么办?只有死!还是痛苦的死!”说着内力不停,反复冲击两人经脉。万震山、戚长发仿佛处身蒸笼,火热难当,面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头顶白气滚滚,身上汗水一滴滴地落在地下。就像是在倾盆大雨下,淋了半天一般,不多一会,满地都是水渍。众人见风逸武功如此神妙,不禁又是惊奇,又是喜欢,又是恐惧!一些武学行家已经知道,万震山、戚长发每流出一滴汗水,体内真气便随之消逝一分,待得汗水流无可流,那便是油尽灯枯、毙命之时了。饶是知道这三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