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不如这个,不如那个,你不要我了,就直说,少在这里拐弯抹角!”风逸见她这副生气的样子,不觉莞尔,又重新将她的一双脚都拉了过来,抱在怀里把玩,柔声说道:“你可冤枉死我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只是有些怕!”洪凌波见他喜欢自己的脚,原本就满心欢喜,此时听他口气放软,也是柔声道:“你怕什么?”风逸幽幽叹道:“我这人毛病不少,遇上漂亮姑娘,就喜欢多看几眼,还喜欢说俏皮话,我本意其实没什么,但在你们看来,或许这就是调戏,可我这毛病根深蒂固了,就说我能遇见你,也是因为看美女,被打发出山了。但我也知道,三心二意是我的错,委屈你个姑娘家了。还有我以后要做的事,我自己固然朝不保夕,也会给你带来数不尽的危险!”风逸穿越之前,就是在看长腿妹子。他也知道女人敏感多疑只是一方面,自己的想法,一旦实施,那面前的道路是曲折的,是布满棘荆的。洪凌波突然直起身子,恨恨地在他脸上咬了一下,气道:“你小节不修,不敬长辈,就是爱讨口舌便宜,若哪一天犯下大错……”言语间,眉眼泛红,嗓子已自哽咽了。风逸皱眉望她,说道:“什么不敬长辈?”洪凌波“哼”了一声道:“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以你的本事,成为天下闻名的大人物,岂不轻而易举?不知会有多少女孩子,会为你动心,我又岂能占的住?我就是想杀了她们,恐怕也不能够!”风逸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道:“不亏是李莫愁教出来的,可我有那么好?值得你跟人拼命?”洪凌波眉间露出凄楚神色,依偎到风逸怀中,把脸埋在他脖子,颤声道:“你只消心中重我,爱我,和别人,也就罢了,可若和我师……,我可怎么活啊?”风逸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年轻人本就恋战,只是这几日都有旁人,与她少了亲近,把玩她的脚,就有些情动。此时绵软如脂的身子拥入怀中,蓦感心头一荡,霎时间浑身滚烫,情动难禁,犹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当即解除她的一切武装,两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云收雨歇,洪凌波忽然咬住他耳朵,低声道:“你是不是对她有心思?”风逸故作“哎呦”道:“谁啊?”“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你也真是,她都那把年纪了,吃她的醋,再说就凭你这凶劲,我哪有这胆子。”洪凌波悻悻道:“她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长的也漂亮,我更不如她的那种风骚,哪个男人不喜欢?”风逸微微一笑,道:“你想套我的话,不过这也是真的!”洪凌波一愣,呸道:“你好不要脸!”风逸幽幽一叹道:“怎么说呢,对于她,我的想法不是男女之间那种。怎么形容呢,她这辈子遇到过大敌,欧阳锋你知道的,她曾经也遇到过黄药师,你知道吗?”洪凌波嗯道:“我知道,她本来要杀我师妹和她表姐,可黄药师突然出现,救走了那女子。”风逸笑道:“她是脸上贴金了。黄药师刚开始是逗着她玩罢了。动真格的,她早就被杀了。而且黄药师明知她作恶多端,要杀她举手之劳,为什么会这样呢?”洪凌波想了想,道:“我听说黄药师这人很气派,想是不愿与小辈一般见识吧?”风逸微微一笑道:“黄药师固然是身份使然,但也不可否认,她的美貌会给人一种不忍破坏的感觉,用一个成语就是“焚琴煮鹤”。试想,她若是个貌若无盐的丑女人,还作恶多端,你说黄药师会有心跟她逗着玩?”洪凌波白他一眼说道:“听你这么说,人家黄药师一代宗师,也如此肤浅?”“不能说肤浅吧。”风逸道:“可是黄老邪一辈子沽名钓誉,特立独行,我还听说他曾喜欢过自己的徒弟呢!”“有这事?”洪凌波当即一惊,起身说道:“谁?是梅超风吗?”风逸摸着她的胸前二两,将她重新拉回怀里道:“这也只是传言,所谓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哪!”洪凌波侧着半边娇靥,吃吃笑道:“你这话要让人知道了,黄药师估计得跟你拼命!”风逸哈哈一笑:“只要你不跟我拼命就好,我谁都不怕!”两人情话绵绵,将一切隔阂都打开了,风逸这才明白,洪凌波终究是怕李莫愁加入,也怕自己睡过,就不要她了。好在这两点,风逸还没想过,所以两人又是抵死缠绵的一夜。次日一早,洪凌波备好早饭,到李莫愁房外叫她吃饭,叫了两声,无人应答。推门进去,只见房中空无一人,被子整齐的叠放在床上,却哪里有李莫愁的半分人影。洪凌波叫道:“风哥,快来!”风逸闪身进屋,心中咯噔一下。四下一看,就见桌上放置一本书册,写着五毒秘传,砚台上搁着几支毛笔,旁边有几张宣纸,宣纸上写着一行娟秀小楷。上书:“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