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足的弊端,娇喘微微。李莫愁呵呵一笑,扬声道:“你们能与我拆三十招,也足以自傲了。”拂尘一挥,如一蓬银雨洒下,诡异绝伦,奇幻难测,嗡的一声抽在血刀刀身上。陆无双刀势歪出,慌忙身随刀走,想要削断拂尘,谁知拂尘是柔软之物,李莫愁又使得出神入化,任是宝刀利剑都伤它不得,反而被李莫愁的缠绵内劲裹住了刀身。陆无双有多少道行,怎能摆脱?李莫愁正要顺势夺刀,不料程英一阵风抢上来,青光一闪,直奔自己咽喉。李莫愁旋身一转,躲过玉箫,沉喝一声:“撒手!”陆无双虎口剧痛,血刀应声脱手。程英玉箫绕过拂尘,刷地点向李莫愁面门。这一招乘虚而入,李莫愁急向后仰身,可玉箫扫过,劲风刮的面颊也是隐隐作痛。李莫愁又惊又怒,只怕容貌受损,纵身向后跳开,同时不忘叫道:“好一个玉箫剑法!”程英自从练成剑术,从没遇上过真正高手,心中说不出的紧张,全副心神都是“玉箫剑法”的精要,哪有时间说话,眼见李莫愁躲闪,足见师父所传的剑法十分高明,这么一想,多了几分自信,再次刺出。李莫愁一摸脸蛋,好在无碍,干笑一声,口中闲闲说道:“丫头,黄老邪的玉箫剑法名闻天下,若他亲临,我岂敢撄其锋芒?现在吗……”说着拂尘横扫,攻势凌厉,声如裂帛。但见陆无双想要去拾不远处的血刀,当下冷笑一声,急退三步,拂尘向她后心挥去。眼看这一下非将陆无双毙了,身侧飒然风响,程英玉箫点来。李莫愁心中冷笑,那拂尘看似向陆无双,忽而转向程英,带起一股疾风,仿佛蜘蛛网一般盘在玉箫上,左手忽又伸指,轻轻点出。这两招连环施展,快速绝伦,几乎不容转念,陆无双但觉后背一凉,身子失去知觉,登时摔倒在地。李莫愁成名多年,生平大小数百战,程英与陆无双却是两个初出道的雏儿,纵然武功与她在伯仲之间,也未必能赢,更别说相差甚远了。她对于程英这一记是她拂尘功中的绝招,虽然轻微,却恰到好处,夺人兵刃百不失一。程英但觉一股缠绵内劲顺着掌心直冲全身,登时浑身一麻,歪歪斜斜地向右冲出,脚下还未立实。李莫愁青影一闪,左手忽如毒蛇昂首,闪电一戳,程英躲闪不及,但觉腰部一凉,登时玉箫脱手,身子不动。李莫愁制服两人,眼角余光所及,风逸正在仰着脖子喝酒,仿佛一切都是视而不见。她心中暗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风逸用意,她有心试探,走向陆无双,狠踢了两脚,俯下身子,咬牙说:“小贱人,你想怎么死?”陆无双心知这一次难逃劫数,索性狠狠道:“我想和你一起死。”李莫愁一愣,啐道:“你还想的挺美!”又走向程英,手往她心口一按,冷冷道:“小妮子,你以后迟早是个伤心的命,我还是送你解脱吧!”程英说道:“你快些动手吧!”李莫愁见她全无惧色,又掉头看向风逸,忽道:“风公子,你现在说话,还来得及!你待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风逸还未说话,就听程英道:“你不用问他!”李莫愁转过头来,就听程英木然道:“他怎样待我,是他的事。而我自从父母死后,最亲的就是我姨丈姨母,你杀了他们,我就要报仇。我说这话也不是凭借风公子在此,故作姿态,因为我和他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风逸叹气道:“程姑娘,你这话让我格外心痛。”“不心痛又如何?”程英凄然一笑:“怪你我相识太晚,注定无缘。”风逸面色陡变,看向程英。程英目光一转,默默投向远处。“程姑娘。”风逸涩声说道:“在我风逸的人生中,其实缘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不想。”程英转过头来,凝视他道:“你凭什么?强迫我吗?”又道:“再者洪凌波呢?你们既然有了夫妻之实,你就不该三心二意。”风逸眼底闪过一丝惆怅,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不合适,但我还是想陪你走过一段没有结果的路,虽然时间或许不长,但却能让我们毕生难忘!”风逸前世学来的渣男语录,在程英耳中,就是近乎不要脸的话,让她简直无言以对,心中不胜委屈,恨不能放声大哭,叹气道:“风逸,男子汉大丈夫,要言出必行!否则我都看不起你!”说着又对李莫愁道:“你还不动手,再等什么!”李莫愁冷冷道:“看你娇怯怯的,倒还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她说到这里,不由顿了一顿,续道:“好了,看在你的这份勇气上,陆无双背叛我的事,我从此不再追究。你们走得远远的,要是哪天觉得自己武功行了,要杀我报仇,在江湖上传个话,我只要不死,随时候教!”说着转身就走。她终究不想杀了两女,逼的风逸难做。“慢着!”风逸上前,出手如电,在程英、陆无双身上虚拍一掌,两人只觉暖流透体,被封穴道均已解开。李莫愁转过脸去,一字字说道:“怎么?”风逸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