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转去。耶律楚才拈须笑道:“风大侠,你看我做什么?”风逸笑道:“我今日来此,只为见识一下的蒙古第一大英雄,大豪杰,又岂能不多看看!”忽必烈与耶律楚才对视一眼。忽必烈笑道:“耶律丞相乃是我大蒙古丞相,自然是大大的英雄豪杰了。”风逸笑道:“四王爷相貌殊异,英气勃发,智力高妙,雄才大略,乃是蒙古第一大豪杰,再有耶律丞相这位第一大英雄相助,日后问鼎天下,登上至尊之位,也是指日可待了,在下先行恭喜了。”这句话,他潜运内劲发出,营内营外无不听得一清二楚,只要懂得汉语之人,登时目瞪口呆。耶律楚材不禁心生寒意,摇头苦笑。换在以往,他自然不当回事,可现在时机微妙。原来成吉思汗逝世后,第三子窝阔台继位。窝阔台做了十三年大汗逝世,皇后尼玛察临朝主政。宰相耶律楚材是三朝元老,又是开国功臣,遇到皇后措施不对之处,时时忠言直谏。皇后见他对自己谕旨常加阻挠,自然恼怒,但因他位高望重,所说的又都为正理,轻易动摇不得。耶律楚材自知得罪皇后,全家百口的性命危如累卵,先将长子派出,又上了一道奏本,说道中原河南地方不靖,须派大臣宣抚,自己请旨前往。皇后大喜,心想此人走得越远越好,免得日日在眼前惹气,当即准奏。于是耶律楚材带了次子耶律齐、三女耶律燕,离开和林,就是为了避祸,怎料长子也被风逸所杀,忽必烈此番主持南征,又向他询问国策,他也不好不理,但听风逸上门,他大儿子为其所杀,自然想要一见,。怎料风逸出口就诛心!要说忽必烈军营之中没有皇后的密探,他不信,忽必烈更不信。这番话传出去,可大可小!忽必烈目光闪动,淡淡说道:“这话说过头了,小王一切都只不过奉太后、大汗之命罢了,哪算什么第一豪杰。”风逸轻轻一笑,他将这二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暗想:“你们护卫重重又怎样,我今天纵然杀不了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他知道要杀忽必烈困难重重,但掌权之人最忌讳手下结党。以忽必烈的本事加上耶律楚才,谁不忌惮?忽必烈若要自保,弄不好会引发蒙古内乱,他知道现在蒙哥都还没当上大汗,他对这个弟弟再猜忌几分更好。若是能狗咬狗,还搞侵略?风逸拱手道:“见过王爷与丞相,在下不打扰了!”忽必烈眉头微蹙道:“莫非你来就是为了这个?”风逸淡淡道:“主要是认认人,下次刺杀你的时候,别搞错了。”大袖一拂,转身就走。诸军一时哗然,当真岂有此理?弓箭手就待忽必烈一声令下,就要将他射成刺猬,哪怕不能成功,架势得有。就听尼莫星厉声喝道:“你大言不惭的,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风逸扭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也好办,不让我走,就将我留下啊!”目光一扫,傲然说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说完,双手一负,静待几人动手。尼莫星几人面面相觑,显然对他颇存忌惮,竟尔无人敢上前。这四人被风逸公然叫号,绝无容让之理,但又自高身份,不屑以多欺少。单打独斗,又怕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反正尹克西是没想着上前,要是几人围攻倒是可以试试。他们顾惜身份,乃是积年习惯使然,非一时三刻所能改。毕竟他们与普通人认知不同,风逸再强,也要自己眼见为实。风逸冷笑道:“不动手,我可走了哦!”忽必烈目光一闪,看向尼莫星潇湘子等人,他也想看看风逸的本事。尹克西道:“王爷,上次风大侠驾临京兆府,我与他过了一手,惜败于他,的确不是对手。”潇湘子盼望还是让旁人打头阵,耗了他力气,自己再来乘其败而取,说道:“尼兄,你武功强过小弟,请先上!”尼摩星听了潇湘子之言,已知其意,但自负武学修为独步天竺,生平未逢敌手,心想纵然胜不得风逸,也不致落败,刚要奔出。就听麻光佐一声厉喝:“打架么,我先来!”他平常语气说话,声音就很是响亮,在常人却已似叫喊一般,这一喝仿佛打了一个霹雷。只见他大步跑出,手中熟铜棍抡圆,端似长电掠空,奔掣而来,落向风逸头顶。方圆丈余之地,完全笼罩在他的棍风之下。然而耶律齐见他出手架势,知道他徒具神力,如何能是风逸对手,未及喝止。风逸右手一晃,将将棍端抓住。“嗡”的一声,麻光佐双手一热,胸口发烫,正自奇怪,忽觉一股内劲顺着棍子如潮涌来,不及反应,就觉百骸欲散,一口鲜血涌到口中。“咕咚”一声,麻光佐那高大的身躯,便似一根木头般的直挺挺摔在地上。风逸一招制服麻光佐,众人神为之夺,场中鸦雀无声。这一幕,让蒙古兵士的心又跳的砰砰:“这青衣男子比鬼神还要可怕!”就连尼莫星、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