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断不会没口子的来帮忙。萧家父子豪雄人物,也无要人帮手之理,如今可虑的倒是这个神通广大的老僧。”老僧摇了摇头,苦笑道:“哪里称得上什么神通,风居士如此成就,才是可惊可叹!”风逸喜孜孜地道:“神僧太会客气了,刚才我差点被你一扫帚打出血来。”老僧道:“绝非客气,居士武功之高确是惊世骇俗!”风逸哈哈一笑道:“听说少林寺有一门金刚不坏的护体神功,练到登峰造极之时,周身有一层无形罡气,敌人袭来的拳脚兵刃暗器尚未及身,已给震开,神僧适才所展,可是此功?”几人都是一惊,这金刚不坏神功他们却也听过,奈何慕容博与萧远山这么多年都没看过这门秘籍。老僧看了风逸一眼,道:“居士小小年纪,不但武功绝伦,见识倒也广博!”说着又摇了摇头:“可天下怎有金刚不坏之人!什么神功无敌、血海深仇,帝王将相,终归尘土罢了!”风逸双眉向上一挑:“大师神功惊人,空无一片,何必还要管这世间俗事!”风逸到了天龙世界,没有恩情需要偿还,也无民族之事,需要操心献力,就是一个玩闹心态。他想着前世有很多人说,扫地僧如果不出,萧氏父子照样能杀了慕容父子与鸠摩智,风逸就想见识见识。所以在少林寺外,让萧峰恢复内力,迎接大战,就是指的此刻。此时藏经阁外,就与扫地僧对上,只想托住他,让他无力插手,好让五人对决,分他个生死存亡。他早没将慕容父子鸠摩智给收拾了,跟他心中这个想法,也是大有关系。谁知到了紧要关头,这老僧猛然提气大喝,扫把一挥,一股强大威猛之力朝着他面门汹涌而来,风逸飘身一退,出掌一挡。老僧立马脱身进阁,阻止了几人拼斗,这就让风逸着实有些失望了。而这一幕也让他明白了,原剧情中的老僧压根就是未尽全力。他适才情急,想要分开几人,未求举重若轻,不撞掉书架上的一本书册,所爆发出的实力,简直恐怖至极。这功力实在已经到了“敌强则强,敌弱则弱,因势反击”的高深之境。老僧淡淡道:“哪有什么空无一片,我祖师的微言法语、历代高僧的语录心得,都在此间,怎可成为几人妄动无名,群相斗殴之所?若是有所毁坏,老僧怎能担待的起。”“我明白了!”风逸点了点头:“所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乃是佛门空无之道的极处。可惜六祖慧能大师的境界,非旁人所能,神僧看似扫地,实则扫的是心,这是神秀大师的境界。”风逸前世听人说扫地僧是什么逍遥派的人,或者慕容家的人,现在可以确定,纯粹无稽之谈。扫地僧亲口说我祖师云云,又岂是旁门之人?若是相信逍遥派、慕容家的人,会称少林寺僧为我祖师,那就另当别论了。老僧听了风逸这话,微微动容:“风居士好高的佛性!”点头道:“神秀大师虽败于六祖,可于我辈来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才是证道之法门!”风逸颔首道:“大师高论!大师当知我今日所来为何?”老僧道:“阁下身通佛道正邪之所学,当世无敌,此番前来少林,为的是老衲。”风逸笑道:“只是我不知,大师又何以知晓,我要来找你。”老僧道:“适才少室山下的事,老僧尽收眼底,无论是萧家父子与慕容父子之间的是是非非,或是居士来意,均已知晓。”风逸心中万马奔过,心道:“这老家伙果然会装神弄鬼!”面上却是微微带笑,说道:“原来如此,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师这样的高人,也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原来风逸在山下制住慕容复,说他来少林寺为的是看某人的武学境界,老僧何等眼力,一见风逸身手,自知少林寺中无人是他敌手,那么所指何人也就显而易见了,当下也直视风逸,问出心中疑惑:“居士又从何得知老僧?”风逸微微一笑道:“想知道?”双掌一抬:“赢了我再说!”掌力如山涌出,老僧封出一掌,说道:“不忙!”谁知风逸掌力到了中途,忽地拐了个弯,绕过他的掌力,直奔他的背心。“白虹掌力!”老僧惊讶道,身子略略一转:“你是逍遥派中人?”说着,就听哧哧一阵响。风逸感觉,这老僧身子一尺前仿佛形成了一道软墙,将自己护在了里面,自己的掌力擦身而过。就在这一瞬间,但见劲风疾卷,殿上的书册哗啦啦的响,萧家父子与慕容父子、鸠摩智离墙壁近,但觉那墙壁也摇动起来。风逸正要催劲,忽听老僧叹了口气,说道:“风居士,得你青眼有加,老僧也不会教你失望,此时还请暂且罢手!”风逸看了萧峰等人一眼,收回掌力,摇头叹道:“大师当世神僧,佛法通天,可他们的恩怨,纵然一时能够化解,但执念却是未必。依我看,将他们赶去后山,让他们几个老弱病残的神经病,打个你死我活。你我在此谈武论道,到时候等他们结束了,我们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