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怅然若失(2 / 4)

律,毁了少林寺清誉,却也是真心忏悔的表现,这就是禅宗的证道。
因为以佛看来,人生而有罪,修行就是悔罪,悟空!
老僧呆滞的目光扫了萧远山一眼,摇了摇头道:“老僧还记得,当年居士第一晚来阁中借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谱》,唉!从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萧远山心子咚咚乱跳,他知道自己第一晚偷入藏经阁,的确是看到一本《无相劫指谱》,知是少林派七十二绝技之一,当时喜不自胜,此事除自己之外,更无第二人知晓。
但想到扫地僧适才疾风席卷之威,这一份神通手段,根本不是人间所有,若是鬼魅潜行,想也不难。
风逸笑道:“大师,是想让萧老英雄也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萧峰却更加肯定,风逸当初说父亲之所为全在旁人注视之下,又说他身体有疾,所以才以老弱病残称呼,当即抱拳说道:“神僧,家父冒犯少林实非本愿,家父是否身体有疾?”
萧远山木木呆呆,仿佛成了木头人。
老僧轻叹了口气,向萧远山道:“萧居士,你杀人甚多,颇伤无辜,像乔三槐夫妇、玄苦大师,实是不该杀的。”
萧远山年纪虽老,不减犷悍之气,听老僧出言责备,当即回过神来,朗声道:“神僧神通广大,老夫自知不及,但你要杀萧某容易,想要老夫认错悔过,却万万不能。”
那老僧摇头道:“老衲不敢。认错悔过,生自本人内心,方有意义,旁人强求,全无益处。你是否小腹上‘梁门’、‘太乙’两穴,大为疼痛呢?”
萧远山被他一语道破自身病症,身子不由一震,但老僧说他不该害了玄苦等人的性命,所以他只哼了一声,不表示对错。
但人人看他眼神恍惚,明显大受触动,一时间,人人都觉诧异:“莫非老和尚说的都是真的?”
萧峰当即上前两步,双膝跪倒,向那老僧拜了下去,说道:“家父病根已深,还祈神僧大发慈悲。”
那老僧合什还礼,说道:“施主请起。施主宅心仁善,以天下苍生为念,不肯以私仇而伤害宋辽军民,如此大仁大义,不论有何吩咐,老衲无有不从。不必多礼。”
萧峰大喜,磕了两个头,这才站起。
风逸冷笑:“何为大仁?何为大义?
我也认为男子汉大丈夫自应以国家兴亡为重,个人恩怨为轻。萧峰身为辽国南院大王,为本国保境安民是为职责,为本国攻城掠地,尽心尽力,也是他的本分!”
众人越听越是糊涂,想不明白风逸为何要这样说?难道萧峰说不让他插手自家恩怨,得罪了他?这人真是邪了!
萧峰大笑:“风兄,萧峰只是凡夫俗子,想不了太多道理!
所能做的,就是大辽攻宋,我会力阻,大宋攻辽,也会力抗而已!”风逸道:“我自然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只怕你无能为力,耶律洪基野心勃勃,对大宋虎视眈眈,你前脚力谏,后脚就得吃牢饭。
你虽武功不惧,可人家难道不知,不会对你下毒暗算?”
萧峰一愣,他对于耶律洪基有救命之恩,还结拜为兄弟,他会下毒对付自己?
风逸之所以这样说,一方面为了与扫地僧唱反调,因为从他与扫地僧见面,就已经斗上了。
真正的比武就是口中论道,手上比试,气盈势胜。
有自己在的情况下,仍让扫地僧唱独角戏,将所有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那自己就是败了,待会交手胜算大跌。
二则提醒萧峰,别栽的莫名其妙,自己替他保住了爱人,他将自己给玩死了。
扫地僧向慕容博望了一眼,叹道:“慕容居士虽是鲜卑族人,但在江南侨居已有数代,老僧初料居士必已沾到南朝的文采风流,岂知居士来到藏经阁中,将我祖师的微言法语、历代高僧的语录心得,一概弃如敝屣,挑到一本《拈指法》,却即如获至宝。昔人买椟还珠,贻笑千载。
两位居士乃当世高人,却也做此愚行。”
慕容博眼见萧远山的行为都被老头知晓,所以自己在藏经阁的事,自然也瞒不过他去,不发一言。
只听那老僧又道:“可居士之心,比之萧居士尤为贪多务得。萧居士所修习的,只是如何克制少林派现有武功,慕容居士却将本寺七十二绝技逐步囊括以去,尽数录了副本。
想来这些年之中,居士尽心竭力,意图融会贯通这七十二绝技,想要传授令郎,奈何他年纪尚轻,功力不足,无法研习少林七十二绝技,所以你传授给了这位吐蕃国师。”
慕容复瞪着老僧,面皮涨红,他感觉被冒犯到了,什么就功力不足了?
老僧看了鸠摩智一眼,徐徐道:“大轮明王,你错了,全然错了,你想贯通少林七十二绝技,却又次序颠倒,大难已在旦夕之间。”
鸠摩智适才被他说自己大难已在旦夕之间,本就不忿,此刻声音一扬,语气中透出愤激:“什么大难临头,次序颠倒,大师莫非只会危言耸听?”作为被吐蕃子民敬为天人的国师,他无疑有着一份强烈的自信。
那老僧道:“不是危言耸听。你曾练过‘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吧?”
鸠摩智又是一惊,自己偷学逍遥派“小无相功”,从无人知,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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