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必然了得,他在风逸这里受了大气,我也在岳不群手中输了一招。一旦找他要人,这矮道人必然不会同意,肯定会与我一战,好挽回一点颜面,众目睽睽之下,驼子再是输了矮子,这一世英名算是付诸流水了,纵然赢了,岳不群肯定也会插手!”当即冷笑道:“驼子现在意兴索然,他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想收他为徒了。”左掌挥出,向林平之胸口拍下,岳灵珊一惊,方要阻拦,忽见岳不群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可妄动。林平之胸口中掌,啊地跌倒在地,可他跌倒,立即跃起,似乎并未受伤。岳不群微微一笑道:“木兄,怎地跟孩子们一般见识?我说你倒是返老还童了。”木高峰瞧他一眼,笑道:“罢了,驼子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了你这位……哈哈……我也不知道是你这位什么,再见,再见,真想不到华山派如此赫赫威名,对这《辟邪剑谱》却也会眼红。”一面说,一面拱手退开。岳不群抢上一步,喝道:“木兄,你说什么话来?”突然之间,脸上满布紫气,只是那紫气一现即隐,顷刻间又回复了白净面皮。众人见到他脸上紫气,均想:“果然是华山派的‘紫霞功’!”木高峰更是深知岳不群剑法高明,如今又有了这门神奇内功,更加忌惮,不敢得罪,嘻嘻一笑,说道:“今日真是驼子自不量力了,冲着岳兄,驼子还说什么,只是随口胡诌几句,谁知道辟邪剑谱是什么东西。”说着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已然腾空而起。突听一声“你好没礼貌!”风逸好似惊鸟出林,穿窗而出,到了半空,身子猛的一挫一扭,好似寒鸦归巢,竟已翻身返扑屋面。木高峰脚尚未落在屋面,已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挥手拍落,心头突地一跳,急忙拔出兵刃,乃是一柄弯刀,挥舞护身。风逸轻笑一声,手指一弹,铛的一声,一柄白光冲天而起,随手一扬,木高峰胸口一痛,血箭夺口而出,整个人向后飞出,“扑通”一声,摔落在地。风逸腾空而起,接住弯刀,从天飘落,衣发流转,有若下界仙人。众人心子咚咚乱跳,想象风逸疾风席卷,一举手便打得木高峰兵刃脱手、吐血倒地。这种手段,根本不是人间所有。霎时间,无论是岳不群、还是余沧海、定逸师太,都是浑身如坠冰窟。因为他能这样收拾木高峰,就能收拾自己。林平之更是仿佛置身于一场迷梦,他本来还想着不行,拜岳不群为师算了,现在却是坚定了想法,一定要拜风逸为师。正所谓既见高山,怎堪瓦砾!木高峰爬起身来,脸色酡红,嘴角挂着血丝,双手抱拳,涩声道:“木驼子从始至终并未得罪阁下,何以说没有礼貌,请阁下告知,纵然是死,驼子也落个明白。”他露面以来,始终言语粗俗,对岳不群都是一般,现在却变得恭谦有礼,众人无不惊诧。继而想到,果然,强大才是一切的资本。强大,可以让任何人变成谦谦君子。什么名门掌门,武林怪杰,在风逸这里都一个样,很讲礼貌。风逸手中把玩弯刀,轻笑道:“这群玉院今日可是被我包了,你们在这里各显手段,抢我的风头,这也就罢了,我就全当耍猴看戏。可你在这里装够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想走了,是你不拿风某当人,还是觉得你比岳掌门,余观主特殊?”说着目光冷冷扫过众人,突然间,人群中惊呼大起。原来风逸手中多了一个大逾拳头的物事。一众高手都知道风逸将木高峰的弯刀,给捏成了一团废铁。木高峰更是骇然无措,他这柄刀虽然不是吹毛立断的神兵利器,那也是百炼精钢铸成的。却被他不动声色,揉捏成球。此人内、外功俱是登峰造极,天下独步,他们这些人怎堪匹敌?正因如此,风逸对这些人实在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因为他一旦出手,这些人经不住折腾。与他们打架没兴趣,看他们撕逼,倒是让他觉得兴趣盎然。这戏还得接着演,让自己接着看。木高峰一愣,想到余沧海对他尊崇有加,岳不群更是恭敬施礼,自己的确没有对他行礼问安,显得目中无人,他白对自己不满,拱手道:“风大侠说的对,是木驼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宽宥恕罪!”“晚了!”风逸冷笑道:“若想活命,就磕三个响头!”众人一听,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余沧海寻思若是自己,宁愿一死,也毫不受辱。怎料木高峰尖锐的嗓子,露出了苍哑干枯笑声,说道:“冲着你风大侠这身超凡武功,木高峰有幸得蒙指点,自当叩谢大恩。”说着俯身拜倒,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低着头飞步走了。木高峰这举动,不光是众人没想到,就是风逸也没想到。他还想着这驼子只要说一句硬话,比如宁死不屈,他就杀了对方呢。结果人家这头磕的好不干脆!风逸当着众人,自然不能食言而肥,不禁失笑道:“好一个木高峰,木大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