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摇尾乞怜
他说的话分明是国语,但不知为何,乔宝蓓的语言系统似乎宕机了,无法过滤分辨信息。
好半响,她的声带才开始生涩地运转:“我没…话没说完,傅砚清的两只手便已然捻起衣领,替她一颗颗地松开。她今天穿的衬衣款式很简单,不难解,很快,腻白的浑园便被托.了出来,与他肤色暗淡的手背相比,白得发光,还格外惹眼。乔宝蓓被这一眼惊到,羞得都想闭眼。
像什么?像被他揉.着。
衬衣被毫不留情的扒开,还没完,傅砚清还去剥她的裙布。乔宝蓓已无法坐视不管,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抖得像筛子:“我、我我自己来就好……
“一直发呆,自己来得脱到什么时候。"傅砚清冷冷道。听这话,乔宝蓓简直要被吓得晕过去。她终是没敢和他拧着来,把手松开了。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傅砚清心心里又气又好笑,但也没放过,拉开侧腰的链条便剥去。
她身上就这两样大件,项链没来得及摘掉,金玉项链又冷又坠得沉,还有裹着两腿的透肤丝袜,是为遮掩桐兴岛晒黑的肤色和虫蚊叮咬的包。隐隐绰绰,有别样的美感,他低眉睇着,手覆了上去,没舍得脱。掌心完全服帖时,乔宝蓓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颤。就好像被他抱着干了一样。
傅砚清看着她,冷静又漠然地想。
胆子小,容易被吓,将他当做凶神恶煞,放在先前他或许会介意,试图拉近修复形象。但现下,他忽然觉得乔宝蓓被他吓得不敢出门半步,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至少不会偏离他的视线做出无法掌控的事,说出乱七八糟的话。今天下午亏她好意思跟乔丽珍说那种话。
傅砚清心底微沉,看她快要落泪的眼,却实在生不出一丝气,反倒有种自己把她欺负狠了,做得太过的负罪感。
思绪牵一发而动全身,像一场浇灭戾火的骤雨,让他逐渐冷静下来。或许是他的错,是他做错了。
是他给的错觉,让她误解。何况他的年纪是比她大,寻常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育有一儿半女,他没让她怀,结婚三年也没怎么跟她过过夫妻生活,没给她乐趣,是他的问题。
向内厘清问题,傅砚清的手渐渐失去撑力,从她腿侧垂落,转瞬又轻轻拍了两下,嗓音很沉:“脱了去洗澡。”
乔宝蓓如蒙大赦,腿霎时要软下。她想从他身边逃离,但见他岿然不动,便又站定原地垂首低眉拧着手,一派拘谨听话。傅砚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叹口气,将摘下的腕表搁置在桌上,走出了衣帽间。
乔宝蓓看玻璃门若隐若现的人影,手不自觉抚向他刚刚碰过的地方,心里乱哄哄的,竞开始回味他的拍打…怎么会如此轻柔,没那么用力?她真是疯了。
乔宝蓓闭眼深吸口气,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所有物件,穿好睡衣把丝袜揉成团,发现有一处.破.洞。
是什么时候破的?她不清楚,但她绝对不会穿了,直接扔到垃圾桶里。拉开推门,傅砚清已经不在门口,乔宝蓓没有踟躇太久,忙不迭去浴室洗澡,不敢有半点拖泥带水,但在洗完澡后,又开始纠结是否要回主卧休息。她太害怕了,她根本不想和傅砚清睡一张床。打从他回到家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对劲,以前的他根本就不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事。乔宝蓓将肩膀没入汤池里,抱着双膝,像要用水雾把自己浸没。除了害怕之余,她竞莫名有一丝微妙的期待感,期待像梦里那样……被傅砚清打着芘股干。思绪一闪而过,像火星撞地球一样不切实际骇人听闻。乔宝蓓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心底无声尖叫着。
她在浴室胡思乱想,泡得极久,以致于出来时头昏昏涨涨的,宛如没退烧时的状态。
说不清是为满足期待还是害怕,她不敢擅自去侧卧睡,还换了一身很漂亮的粉细带睡裙。这种装扮遮不住浑园,兜不住丰腴的腿,对镜看着,乔宝蓓的脸又红了。
什么啊,她难道真的在期待?
吹干头发,在手腕抹了香膏,乔宝蓓走出浴室,看见傅砚清在斜对角的客厅里。
他坐在沙发上办公务,鼻梁上架着眼镜框,交叠的腿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桌上是几件摊开的文件。
这副模样不算很新奇,但乔宝蓓也是头回见他在卧房客厅工作。他这个人很墨守成规,一般只在书房办公,忙点的话,也就在车上看文件。乔宝蓓纠结着要不要过去。傅砚清工作时向来不让人打扰,连家里佣人也不能敲门端茶送水,所以书房里有自备的咖啡机和茶水间。思忖时,他们的视线忽然在半空中交汇,分毫不差。凝着男人深邃的眉眼,乔宝蓓的心都提起来了,嘴皮子比脑子还快:“你,你还在忙呀。”傅砚清"嗯"了一声,“过来。”
乔宝蓓不得已走去,规规矩矩地坐在他旁边。她穿的裙子太短,一坐下来,滑腻的白腿便显露无遗。乔宝蓓眼观鼻鼻观心,心里的警笛声又嗡嗡响,手疾眼快的,把旁边的枕头抱到腿上放。傅砚清看她举措,默不作声将膝上的笔记本扣合放到桌上:“明天我得去燕北出差。”
“明天?"乔宝蓓看向他,眼也不眨。
“去两天,不是长期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