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朵红晕,他端着小酒杯抿着。闻言手上一顿,垂眸扫了眼周边的酒瓶,想了想:“是上次阿路基喝的那个小甜水吗?”
山崎月初点着头:“是的。”
“应该是这个。“次郎太刀拿起其中一瓶,拧开盖子轻轻嗅了嗅,随后才递了过去,“是梅子酒。”
他说着,又推了两个干净的小酒杯过去。
少女伸手接过,扫了眼瓶身,并未瞧见有标酒精浓度:“这个度数高吗?”次郎太刀晃了晃头:“没闻到什么酒味,想必不怎么高。”他瞥了眼审神者身上明显不属于她的衣服:“阿路基才泡完汤吗?”山崎月初点头,抬手倒了一点,偏头问着一旁的烛台切:“你要喝吗?”烛台切摇头,看着少女接连喝了几口,急忙出声:“少喝点,小心醉。”“没事,确实只能喝到一点酒味。"山崎月初不以为然的又喝了几口。今天的甜品份额让她在上周吃完了,现在她急需摄入一些糖分,以迎接下一周的繁忙。
总而言之,就是她嘴馋了,想喝点甜的。
山崎月初就这样一连喝了两三杯,最后在烛台切光忠勒令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杯子。
两人并肩走回了天守阁,一路上,山崎月初还在喋喋不休说着:“明明那个饮料喝不醉,我还能再喝一口。”
全然没发现自己的话忽然变多了些。
烛台切光忠无奈地望去,眼眸中的少女神色依旧清明,想来应是没醉:“那我明天赔主人一颗巧克力吧。”
“真的,不能让药研知道哦。"山崎月初眼一亮,凑到付丧神旁边提醒着。付丧神应下,轻点着头。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到了天守阁。
山崎月初将门拉开,率先走了进去:“要躺着按吗?”烛台切将门合上,望着坐到床边的少女:“我帮主人舒缓一下肩颈,坐着躺着都可以。”
山崎月初将身上的外套拿下,她忽觉有些头晕,只当是冷热交替导致的,就没当回事。
“那还是躺着吧。“她往后一趟,翻了个身。烛台切光忠将手上的手套脱下,坐到少女身侧,隔着衣服在审神者肩颈处时轻时重地打圈揉按着。
山崎月初眉头舒缓,因为长期坐站的肩颈得到了舒缓,背膀处的酸痛感也有所缓解,她渐渐在这种舒适的环境中阖上了眼。“好了哦。”
过了许久,耳边才又响起烛台切的声音,她微闭着眼,晃了几下脑袋。“这是?"那道熟悉的声音发出疑问。
山崎月初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看清他手上的本子后,回道:“这个是用来观察你们的记录本。”
“你们不是喜欢我么。”
她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话把对面的付丧神惊得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