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传身份和相关的东西,什么时候到?”
“不清楚,要不您也去信问问?”
“算了,应该不会拖太久,我的想法是,把你成红灯照真传弟子之事和任命你为王氏西海别院总管的事,放在一起,做做声势。”
“这不好收贺仪吧?”
“收贺仪、收贺仪,你脑子里就不能想想别的,总要有个身份和名义,才不好被人看轻,这些比那点贺仪重要的多。
我看,映曦这么漂亮,到时候和你一起,让别人好好羡慕羡慕你们这对神仙眷侣。”
周映曦感觉,族长可能是在针对自己,今天这是第几次了?
王玉楼想的是,族长今日的这股‘愤怒’劲,拿捏的简直完美,比自己当初借酒装蠢高明多了、丝滑多了。
果然是老一辈的资深修仙者啊,这套混迹修仙界的水平之圆融,简直无出其右者。
————
夜深人静时,卧房。
“想什么呢?”
王玉楼一边躺着修行,一边问身侧的周映曦。
修行不拘泥于姿态,怎么舒服怎么来,躺着修行或许效率低,但王玉楼现在是打磨修为,不是提升修为,因而效率差异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你说,族长是不是因为我替你要人,不满意了?”
“何出此言?”
周映曦拱了拱身子,爬到了王玉楼肩上,两人贴的很近,尽显关系的亲密。
“王氏西海别院明明是你……咱们王氏的产业,其中修士的俸禄,自然应该由王氏负责,族长偏偏强调这点,似乎……我也说不明白。
我没有挑拨的意思,只是感觉有些不对。”
说到一半,周映曦自己反而不自信了起来,她心中终究还是认为自己和王家人隔着一堵墙,王玉楼对她态度很好,但也曾袒露过真心。
如今王显茂来了,见她后态度也是相当一般,暗中甚至有几次,都是含着嘲讽的意思。
“你们家没有教你这些吗?”
听到娘子的问题,王玉楼停止了修行的状态,认真的和映曦道友玩起了床头夜话。
“教什么?”周映曦没太听懂王玉楼的意思。
“族学,教你们怎么成为一名修仙者。”
“啊我从小就生活在老祖的洞天中,因为我爹娘都是筑基修士,而且还都是木法精深的筑基,因而,我生来就应该有单木灵根。
在洞天内,吃了不少天才地宝,老祖从小就是按未来紫府的规格培养我的。
正是有那时候积累的底蕴在,后来我的修行速度才如此快,就是和你这个妖孽比也不差。
只是,周氏的族学我就没机会上了,很多东西也不能说不懂,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原来娶回家的道侣竟是个半文盲,王玉楼笑着解释了起来。
“一个势力的领袖人物,其权力与地位、威名不是天然的拥有着的。
更大的权力可以授予小的权力,塑造小的权力,但这种授予和塑造本身不代表你可以直接成为小势力的领袖。
其中的奥妙在于,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想要获得怎样的利益,就要先扛起怎样的责任。
神光仙尊很厉害,他曾经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应该努力去成为大修士,并设计出了一套很好的体系。
后来,他开紫府成功后吗,还在西海留了两百年,更是把自己的势力发展到了西海的每一个角落。
所以,神光仙尊如今在西海才如此的强大。”
玉楼言及至此,顿了顿,心中却是在问——仙尊啊,您听到没?
忠诚!
一边伺候莽象,一边找机会伺候神光,我王玉楼的福分还能小了?
“所以,你也想成为大修士嘛?”
周映曦问完,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沙比问题。
或许是王玉楼的怀抱太温暖,或许是夫妻同被而眠的状态太亲近,让她问出了这个不合时宜、没有意义的问题。
她心里有些担心,担心这个问题再次引起自己和王玉楼的矛盾,或者让自己辛辛苦苦日夜操劳才换来的关系提升再次回到原点。
然而,她面对的是王玉楼。
“哈哈哈,实话是不想,大修士的日子也不好过,祖师五次证金丹都成不了,群仙台上也斗的厉害。
我就想啊,如果哪天能逃离束缚,自由点,就可以了。”
逃离束缚,自由点
在心中回味着玉楼的这两句话,周映曦一时间有些痴了。
是啊,她在外人的眼中是周家的天骄,是缚蛟真人最看重的后辈,然而,这种器重其实也是束缚。
尽管这种束缚在长期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散修眼中有些太过奢侈,认为这是束缚的周映曦也太过沙比,但对于周映曦自己而言,这种束缚令她不适,这点是她的切身体会。
在修仙界,只要你还没放弃想要往上走的打算,自由就奢侈到近乎不可实现。
“那时候,你也带上我,可以吗?”
映曦道友红着脸,主动地用红唇触碰玉楼,说着在她看来最露骨的情话。
捧着佳人的娇颜,玉楼心中微微一叹。
映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