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尤其在书法上颇有造诣,武“挽弓至一石五斗”达到当时武学上舍生(一石三斗)的水准。
而赵桓更是让赵构去金营里当人质,九死一生,哪里有把他当成亲弟弟,对他又哪里有什么亲情可言?
当然,这只是站在赵构的角度去说。
可话又说回来,赵构可以不救赵佶和赵桓,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韦氏呢?跟他感情不错、代他受罪到死的邢秉懿呢?还有他的五个女儿呢,其中两个长大以后,在他逍遥快活时,还在代他受罪?
这是多么巨大的仇恨,可赵构宁愿杀死能帮自己报仇的大将,也绝不去救这些人,绝不报仇。
说到底,赵构的种种行为,无不透露出他那自私凉薄、懦弱无能的本质。他心中的天平,始终倾向于自己的权势与安逸,而非血浓于水的亲情与国仇家恨。
赵佶在有机会的时候,还想着去收复燕云十六州,为赵宋王朝拿到可以挡住胡人南下的天险;赵桓在危机解除的时候,还不愿意割掉祖宗留下来的疆土,一心想要把被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割掉的疆土抢回来;只有赵构,明明有机会救回自己的亲人、有机会拿回自己祖宗打下来的疆土,有机会报仇雪恨,却甘愿自废武功,杀害岳飞等人,收回张俊、韩世忠、刘光世、刘锜、杨存中等人的兵权,也一定要跟金人苟和,偏安一隅。
而韦氏给赵俣生的这个儿子,赵俣明知道他跟赵构没有任何关系,毕竟爹都换了,他们怎么可能还是同一个人,但赵俣又有点忍不住将自己的这个儿子往赵构身上想……
见赵俣看别的儿子时,全都很快就抱起来,夸两句,然后赐名,唯独轮到她的儿子时,赵俣低头看个不停,却始终不伸手,韦氏的心不禁提了起来!
‘伺候官家之前,我是完璧之身啊,我儿子绝对是官家之子无疑。’
‘官家对我之宠爱虽不如五妃,却绝不输旁人,也未曾有过半分薄待,为何官家此刻却似有疑虑?莫非是有人在官家面前进了谗言?’
韦氏心中忐忑,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只是眼神中难掩焦虑与不安。
看见韦氏担忧的神情,赵俣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他找补道:“这小东西龙章凤姿,相貌不俗,想来不凡,嗯……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就在赵俣的理性战胜自己对赵构的厌恶,想要给这个孩子起个普通的名字,让他与赵构彻底分割时,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纯,走过来说:
“‘构’者,《说文》释为‘木为屋也’,取营建构筑之义,喻能擘画鸿图、缔造基业,如筑广厦于榛莽,立架构以擎天,彰显经世之才。又含筹谋构思之意,谓其灵思妙想,可运匠心于无形,化万象为奇策,尽显敏慧之质。且有联结聚合之解,犹若经纬交织、榫卯相扣,喻其善合众人之力,汇涓流而成江海,秉和衷共济之德。以‘构’字为此子命名,如何?”
赵俣再一次想掐死张纯,‘逼我跟赵构纠缠不清,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可赵俣犹豫了这么久,又不选张蠢给这个孩子起的“赵构”这个名字,没准会引起五女的怀疑,让她们意识到自己也是穿越者。
再者,赵俣又想了想,“赵构”终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难道自己真给这个孩子起了“赵构”这个名字,他就会跟历史上的赵构一样,怯懦软弱,自私薄凉,不忠不孝?
还有就是,赵俣觉得,自己的儿子也太多了,要是给这个孩子起个别的名字,他要是不特别出色,估计不会被自己重视,而他要是叫“赵构”,怎么都会引起自己的关注。
换而言之,从某种程度来说,给这个孩子起“赵构”这个名字,不是害了他,可能是帮了他。
念及至此,赵俣便顺着张纯的话说:“赵构……这个名字不错,那就叫赵构罢。”
见赵俣真的给这个孩子起了“赵构”这个名字,张纯其实也有点后悔了,她心想,‘我嘴怎么这么欠,好端端的,让这个孩子叫赵构干什么?’
李琳、叶诗韵、麻晓娇、袁倾城听见赵俣真给这个孩子起名“赵构”,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赵俣怀中的孩子,接着全都对张纯怒目而视。
张纯知道自己闯祸了,赶紧看向别处,假装没看见四女想要刀了她的眼神。
韦氏知道,张纯会推演之术,也知道另外四女也有点东西。
实际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五女的传说,不仅丝毫没少,反而越来越多了。
关键,五女也一直都在用她们自己的方式来证明,她们并不是一般的女人。
而赵俣对五女的态度,尤其是这次外出打仗,张纯和李琳明明有孕在身,赵俣还把她们带在身边,也让赵俣的普通妃嫔清楚明白五女的不同。
所以,对于张纯给她的儿子起名“赵构”,韦氏不仅没有反感,相反,还无比期待,尤其是当她看见四女的神色变了之后,她就更希望自己的儿子叫“赵构”了,‘希望我儿能有一番非凡成就。’
赵俣将赵构还给喜笑颜开的韦氏,走向王懿肃和郭婷,去给她们生的儿子起名……
因为清楚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觉得自己厚此薄彼,赵俣尽量平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