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木利久提醒道:“给棘道歉。”
“啊是,我、我该道歉的…“健太稍微回过神来,“棘,对不起。”祐介松开了他,回到了狗卷棘身边,眼睛红红的像受了委屈,拉着棘的手不放。
“祐介,我不疼了。"狗卷棘安抚道。
〈哥哥能自己动了吗?〉祐介举起牌子。
狗卷棘点头,活动了一下手臂和脚:“你看,没问题的。”祐介这才放松下来,他对着健太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头拉着伏黑惠和狗卷棘走了。
是伤害了哥哥的坏猴子,不和他玩!
弥木利久犹豫了一下,对健太说:“对祐介来说,家人是最重要的,你手上的伤,还是去擦点药比较好。”
他起身匆匆去追祐介了,健太愣愣坐在原地。黑川女士从不远处的屋子里出来,叹了口气,扶起健太。“我只是想展示一下术式,和你们开个玩笑吓他们一下,没想伤害他们。”健太有些委屈。
黑川女士说:“但结果是棘受伤了,健太,这样的力量太危险了,你掌控不好就是伤人伤己。
而且…那个世界很危险,你这样的伤在他们的世界根本不算什么,不要去了好不好。”
健太没说话,黑川女士无奈摇头:“健太,你不适合那个世界。”另一边,弥木利久也追上了崽崽们:“棘,你被控制的时候什么感觉?”狗卷棘回忆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觉,但是控制松开后,就会感觉两只手两只脚和脖子都有点疼。”
弥木利久摸了摸他的头,大概了解了五条傀儡线是束缚在哪里了。什么?哥哥脚上还有伤?
祐介蹲下身开始扒狗卷棘的裤子,狗卷棘连忙扯住自己的裤子:“祐介,我没事疼了,你都给我治好了。”
伏黑惠想起自己上次被扒掉的裤子,上前一把拉起狗卷棘的手。“祐介关心你,给他看!”
“惠!"狗卷棘在惊叫声中丢掉了裤子控制权,被祐介扒了下来。确认狗卷棘腿上没伤后,祐介仰起头笑容灿烂:“哥哥。”【没事就好。】
伏黑惠满意了,报仇成功,他松掉了双手。狗卷棘双脸红扑扑地提起裤子,又舍不得怪弟弟,转身盯上了惠。弥木利久连忙拦在中间:“来玩捉迷藏吧,这边的树林很宽的!”崽崽们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
弥木利久带着崽崽们玩了一天,他也不嫌幼稚,参与得十分起劲,反正扔掉作业,感觉什么都好玩。
千惠子和狗卷幸次不带娃,早上去冰湖边钓了鱼,下午两人轮流和夏油杰游戏PK了一下午。
“可恶!"狗卷幸次扔掉手柄,“你们年轻人反应敏锐太过分了!千惠子……”千惠子举手认输:“我也打不过。”
夏油杰颇有些无敌的寂寞:“一直都是赢,完全没有游戏的乐趣了。”“哈?"狗卷幸次幽怨不已,“虐待我这样老人家不是你们的乐趣吗?”“妈妈!“狗卷棘扯着嗓子在门外喊,千惠子起身推开门,看着崽崽们手上拎了几根冻成冰的棍子跑了回来。
她蹲下身,接住冲进自己怀里的棘和祐介,给他们擦了擦头上的汗:“好玩吗?”
“好玩。“狗卷棘兴奋地将手里的棍子塞给千惠子,“看!冻成棍子的蛇。”祐介和伏黑惠也举起了手里的蛇棍,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表情变得僵硬的千惠子。
弥木利久弱弱地说:“我阻止过……”
虽然没有效果就是了。
千惠子咬着后槽牙微笑:“幸次,帮忙…”狗卷幸次也被崽子们惊呆了,连忙戴着手套冲上来将几根蛇棍通通收走。“我和祐介的插花瓶里送给妈妈!"狗卷棘说,“惠喜欢的那条插他房间。”原本准备偷偷扔掉的狗卷幸次动作僵住了,这可是惠第一次向他们表示喜欢什么啊!
完全拒绝不出口,拒绝了会伤害到小孩子天真纯洁的心灵的。“这里好像没有花瓶呢。"狗卷幸次试图改变孩子们的想法。下一秒,夏油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个花瓶,笑眯眯地问千惠子和狗卷幸次:“你们喜欢哪一个?”
这种时候就不要火上浇油了吧!狗卷幸次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