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纪恩同拍着胸脯,“俺们吃得少!”
沈嘉岁噗嗤笑出声。
她记得原书中提过,这俩汉子分明是燕家死士,北疆战报里“燕帅帐下双煞”的名号能止小儿夜啼,到她这儿倒装起可怜。
既然燕回时有这个心意,她不领白不领,何况,空壳子侯府如今却是需要武功高强的护卫镇场子!
“人我收了。”沈嘉岁抽出帕子包了块桂花糕递过去,“先来侯府教教小厮练功再说。”
“遵命!”纪恩同、纪再造异口同声,嗓门洪亮。
燕回时起身告辞时,袖中掉出卷泛黄图纸。
沈嘉岁眼尖瞧见上头戏楼样式,飞檐斗拱与她方才画的王八楼竟有七分相似。
“燕大人也懂营造?”她弯腰去捡。
燕回时抢先把图纸塞回袖中:“早年随手画的。”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十年前,他随父镇守边关,曾在沙盘上推演过百种城防工事。
是夜,沈嘉岁蹲在房顶看纪家兄弟操练护院。二十来个家丁被揍得哭爹喊娘,纪恩同还嚷嚷着“没吃饱”。
“小姐。”紫莺捧着手炉来寻,“燕大人送来的。”
炉底刻着精巧机关,轻轻一旋,暗格里竟掉出张戏楼草图。
三层戏台配着水榭,连排水暗道都标得清清楚楚——正是她白日苦思不得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