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信你,才跟你说,别人我才懒得讲。”她好像让林芳沾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接着不屑道:“你瞅瞅她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往市里跑,你说这样的能是好人吗?”
“婶子,就因为这个?”林芳不确定地问道。
周婶信誓旦旦地说道:“那还能怎么的呀?正经人谁能这么穿?”
林芳笑着道:“婶子,您这可真是老眼光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穿个牛仔裤、擦个口红、烫个头发很正常,哪能叫不正经呢?市里不少人都爱这样穿,要这么说,岂不是个个都成妖精了?”
周婶撇撇嘴,压低声音又道:“你是不知道,前儿个我还看见她跟一个男的在学校门口说话,那男的穿得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林芳哭笑不得,道:“婶子,人张老师媳妇在市里上班,同事朋友多,跟人说句话怎么了?”
周婶被噎了一下,脸色有点挂不住,道:“反正我是看不惯。对了,你这丫头可别让杨校长跟这女人走得近,万一她真有什么不检点的地方,不是平白惹一身骚?”
杨一木买菜回来,周婶倒是有眼力价,识趣地抬腿走人。
杨一木把菜放好,笑着道:“咱学校教职工院里也就她这么个没事的瞎转悠,你这才回来也能安心听她讲?”
“她也就偶尔早上来串个门子,平常我哪有空闲时间搭理她。”林芳说完,也不再搭理杨一木,自顾自地提起蓝子进灶屋捡菜去了。
杨一木自觉没趣,就拿张报纸回屋躺着来看,看着看着就迷糊睡着了。
快中午,林芳进屋叫他起来吃饭,一碗炖茄子,一碗家常豆腐,一盆葫芦汤,主菜是油汪汪的红烧肉。
茄子、葫芦这些都是季节菜,在农村也是不怎么稀罕的蔬菜,主要缺肉,一般人家也就逢年过节能吃上。
即使象学校老师这样按月领工资的,也不敢隔三差五买来吃。这学校教职工院子住的一家挨着一家,哪家烧肉,一闻香就知道。
要是平日无事买肉来吃,周婶就能告诉全大院子人,谁谁败家。
也就是杨一木买了,要是林芳她可不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