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武松桌上,含笑道:
“高客有所不知,小店这酒后劲儿大。您看小店门前的招幌旗帜上写了‘三碗不过岗’,可知是何缘故?”
武植闻言,转头看了看挂在门头的旗帜,似是被挑起了几丝兴趣,便问道:“怎地唤作‘三碗不过岗’?”
李晓霞笑了笑,回道:
“便是因为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喝了三碗这中品茅台的,便会醉得熏熏然,天旋地转,过不得前面的景阳冈去,因此唤作‘三碗不过岗’!”
李老爹也笑着附和道:
“小女所言不虚,高客途经此地想必是要赶路过岗,要是因老汉店中这茅台酒而醉倒在地,不能跟其他客商结伴过岗,从而误了行程。那醒来后,岂不要责怪老汉?”
李晓霞点了点头,建议道:
“奴家爹爹也是好意,高客倘若还要饮酒,这店内还有劲儿小、口感清冽爽口的花雕酒,不若妾身端一坛来给高客尝尝?”
武松闻言,浓眉皱了起来。
大半个月前从沧州柴大官人庄上出来,自己顶风冒雪、星月兼程,一路无虞,直至今日来到了东平府阳谷县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