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
彭钰想了想:“二者不相上下。”
陈良沉吟:“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奇怪。杀张猛时,我并未尽全力,却能被我一刀毙命。而陆仙人却险些将你我二人打成重伤。这足以证明,那日所杀之人,有蹊跷。”
彭钰吓了一跳:“你的意思是,那人并非张猛?”
“猜测如此。”
见状,陈良不再隐瞒,将那晚有人刺杀一事与彭钰说起,又将黑衣人落下那令牌递给他看。
彭钰仔细看过后,脸色越来越凝重。
陈良又道:“从前我虽浑了些,却从无仇家,偏生前脚怀疑张猛一事有异,后脚便遭刺杀,这种种不得不让我多想。”
他躬身一礼:“所以,若彭兄对魏国公一案知之甚详,还望告知一二,我也好早做应对。”
彭钰虚扶他一把,低声说道:“此乃大案,锦衣卫上下对此事知情者不超过十人。我只知道朝堂上说魏国公涉及谋反,被株连九族。且他门客众多,又属边疆大将,门生众多,势力庞大。因此,圣上对魏国公旧部,追杀殆尽。不过具体详情,我也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