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可她也不能说陈良那句话不对,毕竟陈良也的确没有攀附之嫌。
想了想,祁嬷嬷最后叮嘱道:“陈三爷想的清就好,郡主的婚事有陛下做主,我也是希望三爷别误入歧途。”
说罢,祁嬷嬷转身出了营帐。
殊不知,方才来送糕点的长乐郡主,在瞥见祁嬷嬷来的方向时,便寻了个隐蔽处躲了下来。
因此,方才帐中二人的谈话,长乐听得分明。
她脸色白了白,红唇微咬,眸中含着泪意:“难怪恩公如此冷淡,原来是母亲早就暗中防着我与他来往。”
枝香忍不住劝道:“小姐,祁嬷嬷说的也不无道理,陈三爷的确是……身份差了些。”
长乐脸色一僵,忍不住辩驳:“身世地位差些又如何?世间有几位男子能如恩公这般心胸开阔,侠骨柔肠?”
“我自幼见惯了那些世家子弟,哪一个不是胸无点墨,脑满肥肠?”
想到这里,长乐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不行!我自己的幸福,一定要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