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尘埃落定了。
“知道了!”
阮安宁面无表情接过火车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赶她下乡,走之前她要不送他们一份大礼,岂不是说不过去?
夜色如泼墨般,浓得化不开,正是酣眠的好时候。
狭小的杂物间内,床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黑暗中,那双眸子亮而有神。
阮安宁如猫般轻盈的步伐,熟练地穿过院子,先是去了阮建国的房间。
房间床上,被子叠得整齐,人却不在。
阮安宁也没管那么多,直接从靠墙的老式衣柜的暗盒里取出一个铁皮圆盒子。
里面有一根小金条外加一沓票证,还有五百块钱。
阮安宁毫不客气地将他们全部放进了空间,视线又落到了一旁的斗柜上面。
拉开抽屉,里面摆放了各种香烟,从高档到低档,依次有大前门、牡丹牌、中华牌、光荣牌、香山牌等。
阮建军作为机械厂的车间主任,平日没少借着职务之便捞些好处。
这些各类香烟就是最好的证明。
阮安宁将他们全部收进了空间,一根烟也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