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沉默着朝着屋子里走去,准备演一场,大家都会满意的戏。
按照刚刚那个沼泽的兽人所说的,匕首划开玉湖的皮肤,紫黑色的血缓缓从他的手中溢出,挤压到慢慢变得鲜红。
紧接着,翎焰在自己的手掌中,也划上差不多的口子,将手按在上面,感受着伤口处缓缓侵蚀进身体的凉气。
而玉湖的脸色,也在同时,慢慢变得正常。
这办法果然有用,他们想要的,只是让她受伤,利用这毒性的大寒,抑制她身体中炽热的火息。
阿夺担忧地凑在翎焰的身边,眼中带着许多自责。
“翎焰,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如果治好他,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她的手触碰到翎焰的手臂,蓦地被冰凉的气息惊得缩回手。
“这……你的手会不会!要是我能反应过来躲开就好了,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受伤。”
阿夺眼眶酸涩,坐在屋中,看着那被丢在一边的匣子,牙关紧锁。
“你刚刚出去,是不是去找伏洲留下的人了,毒是不是沼泽的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