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真看不出来,这个个头不大,脾气还不小,他侧头招呼,“吴嫂通知警察蜀署长过来接人!”
就没有他治不了的人,更何况一个小家伙。
“是,大少爷。”
吴嫂虽不明所以,但也遵从指令,按了拨通键。
坐在椅子上面的女孩,陡然站起来,走上前,面露心虚又泪流满面的看着妇人。
“阿姨,求求你,不要打。”
那双小手揪着对方的一角,要是被带走了,就真的完蛋了,所以她一直求饶。
“呜呜呜呜呜。”
吴嫂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别墅的主人家。
叶沉衍放在碗筷,摆了摆手。
嘴角挂着邪性玩儿味的弧度,将目光锁定在那女孩娇小的背影上,说。
“苏念星,不想被抓,就过来乖乖吃。”
女孩转头,“只要吃,就..就不打电话吗?”
男人点头。
女孩又重新回到位置上,乖巧的把已经推开的燕窝羹重新抱在怀里。
看着碗里堆满如血一样白的沙沙粒粒,像一座小凸丘,她硬着头皮,拿起汤勺,舀了一口。
放进嘴里。
刹那间,一股浓烈又刺鼻的咸味在舌尖炸开,犹如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入她的神经。
这种咸到齁,咸到苦,一波接着一波在口腔中蔓延,深入骨髓,难受到无法呼吸。
女孩秀眉紧皱,紧紧锁在一起,像悬吊的银针,透露着无奈和痛苦、
嘴角向下一瘪,不知是在忍受即将要流出的口水,又或者是呕吐物。
原本红嘟嘟的嘴唇,此时尽显苍白,嘴角还沾染着盐粒。
她努力的想要吞咽,可喉咙像是堵住般,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缓解。
叶沉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那张绝世容颜的小脸做出难受的表情。
真是长得好看,不管做什么表情都可可爱爱的。
“吃完了,我......。”叶沉衍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声突然想起的铃声打断了。
男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抵在耳边
“说。”
“大少爷,我按照您的吩咐,派人送了“花篮”后,他们更生气了,分家这边已经去找老爷了.......。“
“呵~。”叶沉衍从喉咙深处挤了一个字后,接着继续,“不用管,阿文,备车。”
男人知道分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看来他也得有所作为了。
音落,叶沉衍转头,看着坐在身旁那一脸痛苦吃燕窝羹的女孩。
“不想吃?”
女孩抬眸,委屈的眼睛尽是求饶,她重重的点头。
“那就不吃,跟我出去一趟。”
“等我一下。”
苏念星在听到那句可以不用吃了后,立即化身乖巧的小白兔。
飞快的速度冲刺了到了洗漱间,把嘴涮干净,缓解难受感后,又立马飞快的跑到男人的身边。
生怕对方久等,又或者是害怕对方反悔
——
叶家私人医院。
VP房间。
弥漫一股刺鼻消毒水的味道,房间的冷白光照的叶南怀实在凄惨。
嘴唇毫无血色可言。
右腿从大腿处都裹上厚厚的绷带,殷红的血迹早已渗透了纱布。
动弹不得。
昨晚经过了长达几个小时的手术。
医生满脸疲惫带着几分无奈,向叶二少爷的父亲说明的伤势。
“二少爷这次伤得太重,胫骨粉碎性骨折,膝盖一下的神经......碎骨刺穿了肌腱,能保住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医生瞥见叶镇猩红的眸子以及攥紧的拳头,欲言又止,“可....可能以后走路有些瘸。”
这句话像根钢筋直戳戳的插进了叶镇的心口。
他儿子才二十四岁,尚未娶妻,老天怎么能这么对他?
还有他那大侄子怎么能够对自己的堂弟下的去狠手。
果然,一直流浪在外的野种,没有教养,下手也是没轻没重的。
比起曾经的大少爷,真是天囊之别。
叶镇就搞不明白了,自己的大哥,为何会同意这个一直流浪在外的小子,从八年前一回来就担任大少爷的位置。
这件事,他到现在一直都想不通。
因为叶沉衍那犟种的妈,从怀上他之后,就偷偷跑了,独自把他生下来。
叶敖天还是后面才知道,他流落在外还有一个儿子。
尽管知道,也只是表面说派人去寻找,可是暗地里却是不闻不问。
因为,老人根本不在乎这个和清高舞女所产下的种。
原本昏睡的叶南怀恰好在医生和父亲谈话的那一刻醒了。
得知自己腿伤的严重程度。
他上半身用力抬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气的鼻孔起伏收缩,男人咬牙切齿道:“爸,这仇我一定要报。”
叶镇没想到儿子会突然醒。
他抬手,让医生退下去。
中年男人走到床边。
“怀儿。”他摸了摸儿子的头,“爸不会白让你受伤的。”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