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倒是温凝走出几步后折返回来:“阿忠,谢谢你。”
“……”
“我现在没有不开心了。”
回到楼上,最外边一间大客厅人影穿梭。佣人来来回回,正忙着布置鲜花。
温凝脱了大衣交给佣人:“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先生出差回来了。”佣人说,“现在在书房跟太太说话呢!”
话音刚落,陈月皎也搭了电梯上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爸回来了???”
温凝到澳岛这么久,还没见姑父。
想了想,便留在客厅。
毕竟到人家做客,再怎么亲的亲缘关系,她都要有客人的自觉。
她在这头坐着,陈月皎鹌鹑似的挨着她。偌大的沙发,两人挤作一堆。
温凝揶揄:“做什么坏事了,这么怕你爸?”
“什么都没做,但我怕我爸是刻在基因里的。”陈月皎瑟瑟,“姐,你就不怕你爸吗?”
……还好。
以前是敬,现在没太大感觉。
甚至有时候会想,温正杉那么在乎他的私生子,那将来躺病床上等人养老送终的时候,不如也指望指望外边那位。
她帮不上忙。
不知道怎么跟陈月皎说,想了片刻,温凝释怀一笑:“长大了就不怕了。”
对,她不怕了。
也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