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挫伤,失血过多休克了。现在人都在我们控制下,没什么问题。”
谢之屿点头,淡淡一声:“好。”
“这两人原本打算落地越南,和当地军方做了交易,获取保护。等隐姓埋名安稳下来,再转道其他国家。多亏京城有力量在暗中帮助我们,我们才能这么快介入阻断。”李宽说着稍稍中顿,“也多亏你的定位。”
谢之屿下意识望向左臂。
“哦,那枚定位器趁你昏迷时已经拆了。”李宽说,“伤口重新缝了五针,大概会留疤。”
谢之屿听完笑笑:“我是那么在乎疤的人么。”
这句话仿佛在暗示。
李宽琢磨了一下其中深意。
“你在意的事也有定论了。这次案件处理结束……”李宽说着拍拍床沿,老朋友似的问起,“你想好要去大陆哪里生活了没?说不定我能帮你谋划谋划。”
眼前男人漫不经心的态度忽然敛了起来。
李宽等着他认真想了会儿,以为会有定论,结果片刻之后他还是无所谓地笑:“再说吧。”
有些事情太过美好,如同做梦。
他怕梦醒了会消失。
更怕空欢喜一场。
等切切实实的消息下来再想不迟。
他要找一个有海,风不像京城那么干燥,也不像澳岛那么潮湿的地方。
他答应过的,往后要过点好日子。
只是不知道那些未知的日子里会不会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