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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姬哪见过眼前这副残忍景象。
她只看了一眼，便撇过头去。
只是那惨叫声却无法躲避。
好在，这声音并未能持续太久。
寒虚烨的狠厉手段令这两人很快招供。
魇姬没找错人。
他们的确是魔皇殿那边安插进来的探子。
这也令寒虚烨对她刮目相看。
在命众人退下后。
寒虚烨面上露出一丝虚假的温柔。
“多亏了表妹。”他拉起魇姬的手，轻轻摩挲。
这令魇姬心中一阵作呕，但她还是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容。
“能帮到表哥，是姬儿的荣幸。”
“你先休息一会儿。”寒虚烨假模假样，“等我处理完事情，再过来陪你。”
直到寒虚烨的身影消失不见，魇姬才彻底松一口气。
……
魔族内。
即将出现一片混乱。
寒虚烨已开始排兵布阵。
魔族内两派的大战，看起来好似一触即发。
洛瑶带着萧雪灵再次偷偷潜入雪华宫。
她们找到了魇姬的身影。
魇姬坐在榻前。
她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至见到洛瑶和萧雪灵出现，她的眼中才重新有了光亮。
“走吧。”洛瑶走到她面前，将一瓶丹药递给她，“现在就送你离开。”
“现在？”魇姬面露惊讶，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魔族内乱在即，等会儿我们还要观战。”洛瑶解释一声，“之前给你吃的不是什么毒药，都是些强身健体的，这些你也拿着，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或许能用得到。”
魇姬一脸感激地看向洛瑶。
她眸光微闪，心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动容。
“给你些时间，你收拾一下东西。”洛瑶将魇姬心中的涟漪打断。
“嗯。”魇姬点了点头。
为避免出现什么意外，她行动飞速。
她只是在这殿内拿了些值钱又好拿的物件，随后又换了身衣服。
片刻后，洛瑶和萧雪灵已将她送至人魔边境。
“快走吧。”洛瑶向她催促道：“一路向南，便是人族地界。”
魇姬点了点头，眼中只剩下感激。
在她身上，原本轻薄而妖娆的红裙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素衣。
在迈出一步后，她又忍不住回眸看向洛瑶和萧雪灵，好似有些依依不舍。
“你只需不暴露魔族身份，便会安全。”萧雪灵面露微笑，又嘱咐一句。
“嗯。”魇姬点了点头，在望向魔族大漠一眼后，终于下定决心。
她转过身去，不再停留。
她一边前进，一边看向天边美丽的云朵。
虽然不知前方之路如何。
但她已经……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