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么随遇而安,当初到底是经过多少次摧残,才会愿意舍弃生命。
想起前一日她那破碎得要随风散掉的样子,他没了问蜡烛和包子是怎么来的兴致,掏出荷包丢了过去。
“不用烤了,如今未入冬,冷包子也吃得,你先歇息吧,这里是十两银子,明日你去置办些灶间的东西,给你自己做身衣服,其余事,等你心静下来再提。”
裘北霆转身要走,后背一紧,是姜露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
“撕拉——”
一个要往前,一个要生拉硬拽,只一下就将裘北霆的上衣扯破了。
破开的洞,隐约瞧见蜜色的后背。
因为紧张微微隆起一定的幅度,从身后的角度看,像是在蓄力。
姜露脸上闪过诧异、惊疑、最后才是慌神。
诧异惊疑于自己的力气这般大了?
慌神于把人家唯一一件衣服扯破了,他明日如何出门。
这个家中……可是一根针都没有的。
她还是靠着细得跟针一样的塞耳银丁香换来两张布,两根蜡烛,三个包子。
裘北霆慢慢转过身来。
他的表情令姜露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