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小富婆数次挑逗+白二叔数次突击打断,杨曙现在冷静得可怕。
什么小富婆的口水、甜甜的互动,都无法动摇其意志分毫。
“干嘛小气?吃吃你的能怎样?”
白木棉蹙眉肘击,不满的哼哼两声。
“别故意整我,真要坏掉了,”杨曙淡淡开口,仿佛进入贤者模式。
也许是某种潜意识保护机制,不论棉宝再怎样白给……感觉也就那样。
又或刺激阈值失控,产生心理免疫也说不准。
为确保不患ed,真的不能再找刺激了。
“杨曙,你有没有背德感?”
白木棉双手搓搓牛肉干,在杨曙胳膊上钻啊钻。
“不是,你凿我呢干啥……背德感似乎谈不上,就是不想让长辈看到,怪尴尬羞耻的。
“毕竟你是家里的大宝贝,我那什么不太合适。”
少女咬一口牛肉干
“就这些?没有其他的吗?
“比如跟我啄小嘴时,有没有偷偷摸摸做挑战的感觉?
“怕不怕被二叔撞破,从而被误认为色小鬼?
“有没有想狠狠地啄我,但碍于二叔在只能克制,以维持好男人形象?
“或者担心二叔发现后告诉我爸妈,所以纠结啄与不啄?”
杨曙一副呆愣模样……不是,她好懂啊。
被戳中的他表面不动声色,微微震颤的瞳孔充满不安,仿佛藏在床底,绝对不能暴露的小秘密被人挖出,丢在太阳底下暴晒,成为公之于众的丑闻、大众饭后的八卦趣闻。
那种事情不要啊!
羞耻感蒸发,人籍被没收,结果便是——一切都无所**谓了。
羞辱的尽头是羞耻感丧失,以面瘫般的平淡回应一切讥讽嘲弄。
当遮羞布被棉宝扒开,杨曙直接开摆
“是咯,被你说中了,又怎样?”
“曙哥,你说话好机车哦,”白木棉嘻嘻乱笑。
“嗯呐,把我要带进坟墓的秘密挖出来,你彻底赢了。”
“这就结束啦?”
“……对不起,没能让您尽兴。”
杨曙靠着床头一动不动,套间内明明很暖和,却仿佛有冰鱼在脸上狠狠地拍。
可恶滴棉,究竟还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
“上次,我只是想看你紧张兮兮且娇羞的模样……你直接要我老命啊?”
白木棉轻抿发咸的嘴唇
“我是一副棺材,秘密要带进坟墓的话,可以先讲给我听。”
“昂?棺材?”
“嗯对,”白木棉指自己身体,“因为里面装着一具骷髅。”
“……”
杨曙沉默五秒,莫名笑了
“真是讲冷笑话天才,已经不好笑到好笑的程度了。”
“所以,你想不想把秘密讲给我听?”
白木棉嘴里叼着五厘米长的牛肉干,双臂撑床,侧身迈腿,隔着被窝跨杨曙身上。
俯身与他额头捧额头,舌头给肉干施加力,以牙为支点,牛肉干上下乱戳,试图用撬开对方嘴巴。
“最大的秘密,是跟你天下第一好这档事,好到想珍藏、要独享,但不让天下知道的话,怎么证明我们第一好?”
杨曙用情而谈,搞得白木棉脸红语塞,进攻节奏被打断了。
少女捏住被窝边边,有点想钻进去
“那大秘密…被知道就不算秘密了呀,很少人了解,或者就你自己知道的事才算吧?
“能不能讲一点小秘密给棉宝听?就我知道的那种。”
“可以,今天讲过了,其他的等合葬时再说。”
“……”
白木棉呆呆眨眼,有种失神的美,小手又开始不老实,歪歪扭扭想伸进他领口里
“如果我现在就想听,你怎么反抗?”
杨曙刚想缩进被窝当乌龟,忽灵光一现,抬手抓住小富婆不让她动。
“曙哥不逃跑,反而选择主动靠近我么?”
她得意地笑,正打算发力来着,杨曙戏谑开口
“我想反过来问你,跟我啄嘴时有没有偷偷摸摸的背德感?
“怕不怕被二叔撞破,被误认为是色小棉?
“有没有很想啄我,但碍于二叔的原因只能忍住,以维持乖女孩形象?
“或者担心被二叔发现后转告你爸妈,因此一直在纠结?”
杨曙顿了顿,补充说
“而且注意一点,现在是你在‘进攻’我,二叔看到后第一印象是什么?
“他会想‘哇,侄女好勇敢’,还是‘这太不矜持了,打电话告大哥’,又或‘原来文文静静的侄女才是主攻手,好惊喜’之类。
“你希望是怎样?”
白木棉陷入沉思,反复揣摩这番话后,摇摇头侧身
“不好玩了,牛肉干还给我。”
他说的有道理,被二叔看到这副样子很不妙,属于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少女脸皮更薄一些,被撞破更羞耻,想想还挺亏。
“不给。”
杨曙不仅叼住牛肉干,还按着肩膀不准她逃。
“哎呀,你睡觉去,”白木棉推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