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外套,顺带闻一闻,但只有饭店的油烟味
“喝酒了吗?”
“没。”
白木棉眉心微动,那岂不是要执行难度最高的pn?
“真的吗?我不信。”
“好吧,其实喝了一点点。”
“给我闻闻。”
小富婆踮起脚,鼻尖凑到杨曙嘴前轻嗅。
明亮的黑眸、翘挺的鼻梁,以及香香甜甜的气味……杨曙可爱侵略症并发,心生恶趣味。
牙白,控制不住了!
下一秒,右手扶着她后脑开啄,将张叔给的酒心巧克力碎片送她。
白木棉怔神一愣,感觉舌苔上某物滑滑、温温的,酒味和甜味混合,她不敢乱动,担心不明物质滑入喉咙。
“什……什么啊哥?”
因为舌头放平的缘故,小富婆声音很怪。
“好吃的,吞了吧。”
“我不咽!”
白木棉低着头,试图让这玩意滑出来
“先说告诉我什么东西……如果是肥肠,你就死定了。”
自从在大魔王吃宵夜被猪皮炎恶心,肥肠就被她拉入黑名单,往后绝不会再吃了。
“你快说…我真不敢咽。”
杨曙觉着棉宝现在蛮可爱,有意调笑说
“好吃的,我都舍不得嚼,你就偷乐吧。”
“不会是痰吧……感觉滑滑的,”白木棉想想就起鸡皮疙瘩,“我真吐了。”
把人揣摩得太恶心了嗷,白大小姐。
杨曙摊手解释
“酒心巧克力,张叔给的,”
“哦,那我咽啦。”
白木棉瞬间平静,喉头滚动咕噜咽下,而后张开嘴展示
“没骗你喔。”
“昂,看到了。”
杨曙摸摸棉头进横厅,小富婆抿嘴发问
“所以,你真没喝?”
“嗯。”
“要不弄一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