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白木棉哼哼一笑,直溜溜躺沙发上
“把你的小富婆啄到爽,有几率掉落装备。”
“?”
还有这好事,我啄啄啄!
……
距公元2020年仅剩三十天,杨曙在江城机场送别白木棉,带着一溜“印戳”回学校。
小富婆不在的第一周,杨曙照常生活,周一到周五认真上课,课余时间参加创业周会、记名讲座,指导一下学弟学妹。
休息日则忙于店铺经营;仓储管理、运输优化;与顺顺食品对接订单;培养海牛策划部门,顺带旁观焦一强撅竞争对手。
本以为空出谈恋爱的时间,能悠闲度日,可该忙还是忙。
每晚往床上一躺,总觉得这一天缺点东西,某种异样感挥之不去,仿佛深处细胞核不断累积的焦虑。
唯有寝室开黑才暂忘掉这份“异常”。
“i曙子,给我发把野牛,直接前压!”康松梅招呼说。
“包的!”
注意力转移到游戏里,不觉间“屏蔽”掉异样感。
当游戏阵亡,习惯性拿手机看消息时,古怪的感觉再次出现。
不知怎的,今天就不知怎的了。
点开与“棉领导?”的聊天界面,最近一条信息停留在上午八点,她说——嘻[鳄鱼困]
由于时差,两人没法随时随聊,以前的聊天泡泡一个接一个,现在每个上面都顶着时间戳。
有股无力的遥远感。
“沃日,野牛贴脸两梭子没打死,可惜!”
事已至此,先打游戏吧。
……
第二天早上杨曙醒来,发现室友三人都在看这边。
“啥情况,要逃课?”
“你知道自己梦呓吗?”宗熹摸摸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