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商家处理田螺时,为啥不把壳口硬片去掉?”
白木棉抿抿小油嘴
“这样不更方便?”
杨曙解释说
“是方便,但田螺本身不值钱,商家没必要增添时间成本。
“厣是田螺壳的一部分,相当于‘家门’,活着时有部分‘黏连’,炒熟后死掉就贴在肉上。
“炒熟后再一个一个扣太费事。”
白木棉想起自己的蜗牛壳,完美收藏主义作祟,让她心里难受
“把蜗牛杀掉,忘记让它留‘门’了。”
“?”
好地狱的冷笑话。
“这并不好笑,棉宝,”杨曙淡淡开口,“蜗牛和田螺不一样,前者土遁后分泌粘液堵住壳口,后者是一直有门。”
白木棉捏着田螺呆呆眨眼
“哦,原来如此。”
显然,她没听进去。
【找一片差不多大的厣,给蜗牛壳当门】
贪玩棉啊!
光田螺当然不够,杨曙还配了面食和葱油饼,吃得又香又爽。
“杨曙,我熟练了。”
“啥?”
“开田螺的技能。”
饭吃到一半,白木棉又开始整活,左手指尖宇宙捏田螺壳,右手攥着牙签,先嗦一口香香辣辣汁水
“先用嘴处理一下,接着这样。”
牙签头抵住田螺壳口,顺时针转一圈,找到薄膜厣翘边一侧快速挑开,然后猛然插入。
“抽离时要把握手感,如果牙签穿入螺肉正中,往出拉就有明显阻力。
“反之说明没插好,可能拉不出螺肉,要重来。”
白木棉捏着牙签再次**,并说明
“螺肉在壳内并非笔直一根,它有一点弧度,刚上手容易插歪,熟悉就好啦。”
杨曙听得目瞪口呆,觉着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白木棉开螺教学仍在继续
“捅中硬螺肉往出拽时,不要左右转动,否则容易掉。
“如果感觉螺肉和牙签太松,就上挑,竖着拉改正横着拉。”
螺肉缓缓拉出,末尾一点点变细,当出现发黄、发黑软物时,白木棉果断用指甲盖掐掉
“脏东西不建议吃,留在里面就好,没准有死掉的田螺宝宝。”
白木棉含住牙签一抿
“最后的清理,结束。”
杨曙“……”
怪,果然还是很怪。
想天真纯洁棉宝有无这层意思前,要记住她是猎人棉!
所以,无需证据直接宣判——她就是故意的!
“曙哥,你想不想嗦我的牙签啊?”
“白木棉,你变了,”杨曙故作深沉。
“什么?”
“变成我的模样了。”
杨曙晦涩勾唇,隔壁城的白老登哼哧哼哧赚钱,女儿却逐渐变成曙曙的模样。
“咱俩牙签换一下,”白木棉说。
“不换,你臭臭的。”
“big胆!”
白木棉小脸一绷
“你用一下。”
杨曙咂嘴
“就一下啊,老实吃饭,田螺凉了不好吃。”
“嗯,保证就一次。”
这不是我的词?
小富婆莫名其妙的。
“没意思,”杨曙后仰收嘴,“你要不用我的?”
“不想用,你臭臭的。”
“……”
坏,被偷师了。
午饭结束,杨曙收拾残局丢到楼外垃圾桶,开窗通风十分钟,否则屋子里一股味散不出去。
“杨曙,我的命不是命?”
白木棉冻得直哆嗦,蜷缩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对不起,你一点都不臭,香死我了。”
“通通风,过我这暖暖?”
杨曙披上羽绒服,冰凉款棉宝咻的一下钻进来。
小脚垫他腹部,双手藏他腋下,脑袋蹭蹭往里钻,像小宝宝似的。
“你练过缩骨功?”
这姿势都行……那其他的也可以试试吧?
“你知道哥,”白木棉仰头眨巴眼,“我一碰到你就没骨气了。”
好好好,又是情话直球棉。
每次被撩的心潮澎湃,都想抱住小富婆狠狠rua一顿,啄到他不要不要的。
“咕呜呜~”
怪声从两人中间发出,夫妇二人同时皱眉。
白木棉动动脚趾扣杨曙肚皮
“哥,你肠道蠕动似乎有点激烈,要拉屎吗?”
【没盲肠的家伙】
“?”
杨曙不嘻嘻
“把冷冻猪蹄拿走,凉我肚子。”
每个人的肠胃情况不同,强悍者吃啥都没事。
偏弱者早上第一杯不能喝凉水,否则必窜;不能空腹吃辣,否则肠道有灼烧感;不可以凉面、寒性水果,否则必腹痛窜稀。
杨曙介于两者之间。
平日里吃啥都很硬挺,早起喝凉水也无碍,但一吃棉宝的原创菜就窜,被她冰肚子也窜。
克制了属于是。
“对不起。”
白木棉收回脚丫,可仍觉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