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学坏了(2 / 3)

谢北舟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可耳尖上的一抹红终究还是出卖了他。掌柜的一直以为他买月匈链是要回家给夫人戴,却不曾想,那是他买来给自己戴的。

而且他头一回买这种东西,觉得十分不适应。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将此事交代给手下的人来做,可这到底是和他和阿芙之间的闺房之乐,他不想假手于他人。

而且阿芙的取向,也只有他懂。

至于适不适应的,多来几次后,总能习惯的。晚膳的时候谢北舟没有出现,不仅如此,许乐芙发现她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到谢北舟在她眼前晃荡着求原谅了。

她的心中咯噔一下,一道念头从脑海中闪过。谢北舟该不会是耐心耗尽后不愿哄她了吧?许乐芙的心忽然就有些慌了起来,可是一想到谢北舟竞是哄了她两日都不到,又倏地生起气来。

于是她很小声地愤愤道:“不哄就不哄,哼,我不稀罕!”可许乐芙嘴上虽然说着不稀罕,走起路来每一步却都踏得很响,仿佛是专门踏给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逍遥快活的谢北舟听的一般。一路走回寝房的过程中,许乐芙的嘴都撅得老高,以显示她对谢北舟的不满。

“嘎吱。"许乐芙伸手将寝房的门推开。

随后撅着的嘴逐渐张成圆形。

只是很快,她便回过神来迅速闪进了门内,然后眼疾手快地将门上。被挡在门外的青容一脸疑惑,道:“王妃,今晚不需要奴婢服侍了吗?”“不用了不用了,"许乐芙背靠在门上,涨红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幕,慌张地开口,“我直接睡了,你快去歇着吧。”

“好,那奴婢就先下去了。“青容回应。

青容这头还在说话,另一头谢北舟已经朝着许乐芙走近。许乐芙的嘴巴再次不受控制地张成了圆形,方才有那么一瞬,她还以为是自己太想谢北舟出现了幻觉。

可即便再怎么想,谢北舟也不该会是以如此形象出现在她脑海中吧。只见谢北舟身着一件薄到几乎可以说是透明的寝衣,这便算了,毕竟即便是不穿寝衣的他许乐芙也已经见过太多回了。可.…这月匈肌上的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还.…蛮好看的。

于是许乐芙吞了口唾沫,道:“王爷你…戴的这是什么…”谢北舟轻轻动了动肩膀,身上的透明寝衣滑落在地,瞬间将他戴着的月匈链展露无遗,随后他唇角微微一牵,“戴给阿芙看的,阿芙喜欢吗?”许乐芙抿着唇没有回应,但是从她那一眨不眨的眸子之中便能看出,她很喜欢。

而且是相当喜欢。

见许乐芙没有再对他横眉冷对,谢北舟终于有些放下心心来,再次郑重道歉:“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贪心了,你要怎么罚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许乐芙眨了眨眼,很敏锐的发现了谢北舟居然不再自称本王了,而是用了我这个字眼。

而且虽她不知道谢北舟月匈上戴的这是什么,但是下意识地就觉着,这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人愿意戴的东西。

其实原本她今日也已经消了不少气了,就是想看看谢北舟能哄她多久。现下看来,哄得她还算满意。

这月匈肌…哦不,月匈链,还怪好看的。

许乐芙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是很明显的弧度,还在心里不断盘算着,该用什么样的台阶好让自己能顺理成章地原谅他。可下一瞬,谢北舟已经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起伏上一下按,“这回的花样,阿芙可还喜欢?”

昨夜没能枕着睡,天知道许乐芙有多想念这个触感,于是她终于忍不住捏了捏,顺从心中所想诚实道:“喜欢…″”“阿芙既然喜欢,那便去里头,看的更清楚些。“谢北舟道。说完他就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榻上。今日的里间格外的亮堂,许乐芙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谢北舟今日多点了好几根蜡烛。

“还有心思看别的。"谢北舟将她的脑袋掰了回来。许乐芙被迫重新看向了他的月匈肌,光线亮了之后,她又猛地惊觉,今日谢北舟的月匈肌又变得格外的大。

几条细细的链子攀在起伏上,带了一丝禁欲的意味,可绕过起伏后,在下头晃晃悠悠地链子却又时刻在撩拨着许乐芙的心,还有一条流苏悬在贲张的月匈壑之间,更是教她挪不开半分视线。

许乐芙又摸了上去,熟悉的手感让她蓦地就想起了,今日的大小和手感都很像谢北舟第一回惹她生气时,当晚来哄她时的样子。那是她第一次发现王爷的月匈会忽然变大。“王爷还能控制月匈肌大小吗?“她好奇地问。谢北舟解释:“锻炼过后的月匈肌会充血,看着就会大些。”许乐芙闻言歪了歪脑袋,原来方才她在用晚膳的时候,谢北舟不止在她房里鬼鬼祟祟地带月匈链,还偷偷摸.摸锻炼了。她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了一番方才的场景,顿时笑出了声。但笑声很快便变成了惊呼声,

那原本还夹在谢北舟月匈壑之间的流苏瞬间落在了她的身上。许乐芙晕晕乎乎的,可一双眸子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在摇摇晃晃月匈链之下的起伏,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随后终于忍不住一口撮了上去。“嘶。"压抑的低音响起。

虽然根本不痛,但谢北舟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阿芙学坏了。"他咬着后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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