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动弹,眼睛还时不时的往孟文州那里瞅。
“没事儿,我就看看。”
王翠花好笑的拍了拍她的手,“哪有人什么都会的,娘帮你看看。”
见状,夏纤纤也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磨磨蹭蹭的走到针线笸箩,她深吸了一口,闭着眼把刚做好的鞋垫拿了出来。
王翠花见了鞋垫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前在院子门口,自己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没想到凑近了瞧,这个,这个鞋垫竟然丑的如此人神共愤!
乱七八糟的碎布头凑在一起,薄厚一点都不均匀,左边鼓起一个大包,右边塌下个大坑。针线也是歪歪扭扭的,就像那个在拱土蚯蚓,还疏的疏、密的密,这还不是最绝的。
最绝的是夏纤纤竟然在鞋垫中间缝了个十字!
王翠花觉得自己的眼睛需要洗一洗,转眼看了看屋子,才狠下心重新面对面前的这双奇葩垫子。
摸了摸这个十字,王翠花觉得自己头更痛了,好嘛,半截针还留在里头,不注意还真会扎到手。
“这,这是什么?”
王翠花抽搐着眼角问着夏纤纤。
夏纤纤心虚着说:“这,这是我怕缝不紧,布跑了,拿线来定形的。”
定形,真是好一个新鲜的词。
王翠花嘴角抽动了下,想说个两句,一时又不知道该什么才好。
“娘,喝水!”
孟文州眼疾手快的把杯子里水递到王翠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