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身为一个地方守备将领,私自出城不是逃兵又是什么。说什么求援,为何不派他人前去,而是由你一个主将出城。”
尽管一路上孟樊超早就想好了各种说辞,却被李时彦一语点破。堂堂的宰相,岂能这般容易被糊弄。
‘噗通’一声,孟樊超跪了下来:“大人明鉴,下官确实是出城求援的。下官有罪,还请宰相大人救我一命,下官愿为大人肝脑涂地!”
说着,孟樊超咚咚咚的跪在地上磕着头。
李时彦不为所动,一甩袖子:“老夫不将你送官查办已算是客气了,就当老夫没见过你,赶紧走。”
“滚!再不滚蛋,送去顺天府!”身边的护卫,也跟着恐吓道。
孟樊超战战兢兢,将官帽递上之后,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匣。
“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番心意。烦请大人还是先看一眼,再作计较。”
李时彦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当他打开木匣的时候,登时脸色大变。
此时的孟樊超,也不再是卑躬屈膝,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一向稳重的李时彦,双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来人,将此人带回府中,待我上朝回来,再作计较。”
家丁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得李时彦怒喝:“好不快去!”
家丁们慌慌张张,这才不敢再问,将孟樊超带回了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