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古墓法则限制。
连走路都困难，飞行和破碎虚空更是妄想。
虽然顾长歌走得很慢。
但步履轻松，神色自如，区区足下法则禁忌，对他几乎没有影响。
若果不是为了帮雪清璃探一下路，他早就以无相肉身破碎虚空了。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雪清璃的声音。
“长歌，我陪你一起。”
雪清璃仙颜展露，浑身散发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微笑却透着幸福的喜悦。
长歌能为自己渡河探路。
自己又岂会躲在他身后？
这时候又有一道风华绝代的仙影走来。
“长歌神子，媚姬也想与你同行。”
顾长歌微微点头。
三人率先迈步走进弱水之中，燃烧着磷火的河水下面，顿时传来无尽的亡魂咆哮。
刹那间，一双双惨白的手伸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