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细想,直言道:
“长姐快救命!明澈哥哥出事了!他那什么龙虎山的师父,带着人,不仅把他院子里的人打了。
还将整个伯府的管家、护院全打了!再不去,估计堂哥都得挨打。”
宋同初淡淡听着,依旧靠在摇椅上,轻轻‘哦’了一声。
“那不去报官,找我又有何用?我也打不过他们啊!”
她语气淡淡,见小柳儿额间有汗,拿起帕子为她擦拭了起来。
宋忆瑶却眉头一皱,一脸不悦:
“不能报官啊!报官的话,全京城都知道了,以后堂哥还怎么做人?”
“长姐!你不是最疼我们吗?这事儿你怎么一点不着急?”
宋同初摇椅渐渐停了,闻言嘴角挂了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
“我也就比宋怀姝大两岁,比宋明澈大四岁,比你们年长六岁。
你们没办法的事儿,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宋忆瑶一怔!这还是长姐吗?
前世长姐自家中遭逢变故后,虽常常面带愁容。
可看向他们的眼神,从来都是充满关怀。
就是临死之际,满脸病容,望向他们的眼神也全是关切和不舍。
何曾有像现在这般,冷冰冰的?
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回了外祖家,她便不想再管他们?
“长姐,我知道你对我们各自回家,心生不快。但现在堂哥出事,你也不能不管啊!实在不行,你让你身边的小厮跟我走一趟吧!”
宋明澈那边实在是耽搁不得了,她心中焦急。
却见长姐脸色更冷了些:
“我的人,凭什么任你们指使?你要么现在就去报官,要么就在这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