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中。
宋明澈只觉头痛欲裂,人中也估计被人掐出血了。
“嫂子,澈儿刚刚十岁,那位杨师父,我大哥也是见过的,他都没……”
姜氏的本意是想说,连永昌伯都看不出杨师父的真面目。
宋明澈一个十岁的孩子,又哪里能看出来。
却不想,此话叫永昌伯夫人怒火更甚:
“什么意思?你这是怪你大哥,对你们母子不上心,怠慢了你们;
还是想将责任推到他头上,这事儿你们不想负责了?”
姜氏闻言大惊失色,这些日子她不知道为嫂子的态度变化,伤心了多久。
此刻见她曲解自己,连忙补救道:
“怎么会呢,人确实是我们找的,这责任绝不会推卸的!”
“好!你们只要负责就行,到时候让管家好好统计一下,府里上上下下损失了多少!
你们也派个人跟着吧,别到时候又要扯皮!”
姜氏眼底沁泪,死死忍着才没有落下。
“不敢!”
直到永昌伯夫人,带着人走了。
宋明澈都还是呆愣的。
“母亲,怎么,怎么你变的这么唯唯诺诺?”
姜氏出身伯府,嫁到镇国公府,没几个月就传出了喜讯。
更是一举得男,生下了他!
在镇国公府,不说颐指气使。
但起码也是要风得风的!
便是大伯母,对母亲,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澈儿,你还小,又是男子,很多事你不懂!”
永昌伯府下人,往日办事拖拖拉拉,这次却是出奇的麻利。
当管家,拿着厚厚的册子找来,宋明澈再也克制不住,咬牙问道:
“十万,十万两?几个表哥书房那点东西,值十万两银子?”
“是啊,不少古籍字画,名家孤品,这都是粗略统计的,要是真的按照现在价值,定是不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