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3)

今砚叩头认错,“请官家责罚。”

沈儒帝盯着他倔强的模样,半晌,才听开口:“来人!把太子拖下去杖责三十。”

“官家息怒。”王福海闻声跪在沈今砚身旁,劝解,“不日便是大婚,这三十鞭子怕是会伤到殿下。”

“怎么你要求情?”

只听沈今砚跪在地上重重叩首,“谢官家宽恕。”

他心里清楚,今日官家是想拿他出气,只要挨过去,这事就算是过去,只要不会殃及她就好。

“拖下去。”沈儒帝冷声喝道。

沈今砚跪在崇阳殿外白玉石板上,侍卫拿着藤条走近,恭敬拱手,“殿下,得罪了。”

藤条落下,沈今砚背脊一凉,疼得闷哼一声,眉宇紧蹙。

侍卫一藤条抽下,他的后背上逐渐血肉模糊,鲜血渗出染红了雪白的衣袍。

沈今砚咬牙,没吭一声。

白云翻滚,抽打声停下。

沈今砚依旧腰板挺直,抬眸直视宫宇上那‘崇阳殿’三个烫金大字。

他满眼受伤的表情,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嘲讽自己的不堪。

...

陆清鸢听到东宫正殿那边传来动静,她走出殿门外,看到正殿侍奉宫女们进进出出,忙问侍奉的宫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宫人躬身回道:“回娘娘,是殿下又被官家责罚。”

“被罚了?”陆清鸢蹙眉思索,“殿下犯了何错?”

宫人摇头,“奴婢不知。”

陆清鸢抿唇,听到宫人说了又字,继续问:“官家总是会罚太子吗?”

宫人迟疑一瞬,还是摇头,“东宫有规矩,奴婢不敢妄议主子。”

“那我去看看殿下。”

宫人拦住她,“太子吩咐过娘娘不宜看到血腥场面,还请留在偏殿,别叫奴婢为难。”

按她说的,想去关心一下也不行吗?

陆清鸢站在门口,看了正殿方向片刻,“我不去了,只是三日后大婚是不是会推迟?”

“谢娘娘体恤。”宫人回道,却对三日后大婚典礼只字不提。

宫女奉上茶水和糕点,陆清鸢看着宫女们离去,她坐到榻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茶水入喉,她眉头轻挑,杏眸扫过榻上的黑衣。

既然太子受伤,她就能去太子书房看看,探一探那里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一直等到天色暗了下去,陆清鸢仍旧坐在榻上。

冬月端着晚膳进来,陆清鸢颔首示意,让冬月把晚饭放在桌上。

她换上黑衣,走到窗户边,小声说:“冬月我出去一趟。”

“姑娘小心。”

陆清鸢应声,轻推窗子爬出,四处观望,确定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快步往太子书房方向走去。

夜色浓郁,陆清鸢一路走来,脚步很轻,顺利到达书房。

她小心翼翼推开窗子,抬头看着月光,这个位置和梦里的一样,她悄无声息爬进书房。

书房没点灯,只有窗纸透进的月华洒在地板上,陆清鸢看不太清这里是不是和梦里一样。

忽然一阵虚浮脚步声传来,陆清鸢屏住呼吸,侧身躲进角落里。

-

暮色苍茫,东宫正殿,

太医为沈今砚上药包扎好伤口,拱手道:“殿下的伤势切勿沾水,这几日尽量少用力,否则扯动伤口。”

沈今砚侧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听到这话,轻嗯一声。

“臣告退。”太医拱手,明胜叹气,送太医离开。

“虽说侍卫下手不重,但后半夜殿下也会因为伤口发炎高烧,你们多照看着些。”

明胜连声称是。

太医离开之后,正殿里安静下来,明胜又转身,走至床沿,“殿下,可要喝水?”

“不用。”沈今砚低应一声,掀开锦被躺下,背朝着门口,似乎是要休息。

明胜躬身退出,王福海在外等着,见他出来,忙上前,“怎么样?”

“没事,只是瞧着殿下不大高兴。”明胜垂首思虑,他刚才看着殿下神情就不大好。

王福海哪能看不出殿下心情不好,他叹了口气,“明知道官家最不喜就是殿下自作主张,偏偏殿下还是这么做了。”

“这都怪我没劝住殿下。”明胜自责地说。

王福海戳了明胜的脑门,“确实该怪你,让你看着殿下,还惹得官家不悦,你好好照顾殿下。”

“知道了干爹。”

明胜目送王福海离开,就看到沈今砚脚步虚浮地走来,他忙迎上去,扶住沈今砚,“殿下怎么出来了?”

“没事。”沈今砚推开明胜,摇摇晃晃往书房走去。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明胜追上去,搀扶着他的胳膊,“殿下身上有伤,还是先歇息下,不如等好些再去。”

沈今砚摆摆手,“不碍事,扶我去书房。”

明胜拗不过沈今砚,深知每次被官家责罚后,殿下都要去书房待着,也没办法。

沈今砚到了书房门口,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匾额,伸手推开房门。

房间内漆黑一片,明胜正叫人进来点灯,被沈今砚拦下,“不必,我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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