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雇佣了私家侦探跟踪张扬，满足自己的偷窥癖。
可除了许芷若外，就许芷柔自己知道，她私底下除了爱看点颜色动漫，并没有其他癖好。
起初许芷柔也想过，这是不是张扬在搞恶作剧，或者说，他想用这种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
可十多天观察下来，基本排除了是张扬恶作剧。
因为在许芷柔看来，如果张扬是想用这种方式求偶，那确实挺变态，挺弱智的。
张扬变态且弱智吗？
变态暂且不谈，许芷柔也没有深入了解过，但弱智这点，应该和张扬不沾边。
所以她有点烦这个偷偷汇报张扬行踪给她的人，这要是流传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许芷柔有偷窥男人的癖好。
她可不想社死，也不能社死，更不能破坏自己在沪都财经大学“会计女神”的形象。
……
在许芷柔心中怒骂发送匿名邮件的人时，第一教学楼201阶梯教室，此时一位位功成名就，光鲜亮丽的学长学姐站在讲台两侧。
作为华信证券代表的陶宇昂，此刻同样站在讲台区域，目光和张扬点头对视。
戴着浓密假发，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王兴邦教授拿起花名册，开始点名。
“董露露。”
“到。”
“孟俊才。”
“到。”
……
“许嘉峰。”
“到。”
“张扬。”
“到。”
一位位学生点名答到，确认没有学生缺席后，王兴邦随即宣布道：“为期45天的《华信模拟盘大赛》告一段落，下面我宣布专业前十名的学生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