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3)

谢他救命之恩,可妙觉法师却以不合礼数推拒了。

她只好独自离开,等再派人去问,就听说妙觉法师已经离开,似乎是往后边走。

如今寻去却也不见。

侍女点头:“是啊,小沙弥说分明见法师往小殿去了,奴婢寻去,隔门听到男女交谈声,可推开门进去一看,什么人都没有。”

男女交谈声……怕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借上香私会,怕人撞见。

瑞昭郡主并未深究。

侍女担忧道:“县主,要不还是早些下山去,着人送信给王爷吧。”

发生这么大的事,岂可还在山中逗留。

“下什么山,人抓到了吗,万一还有人埋伏在山道上呢!”

侍女缩头,不敢说话。

眼见寻不到妙觉法师,许多话都没能同他说,瑞昭县主格外烦躁。

她想若强行派人去通传,又担心损了救命恩人对她的印象,于是沉着脸走出偏殿,打算亲自去找。

才绕过讲经堂,就看到一碧色衣裙的年轻娘子神色阴沉地兜了出来。

那张脸着实教人不能轻易忘记。

“又是你。”瑞昭县主踱步到沈幼漓面前。

沈幼漓本心事重重,突然被挡住去路,抬眼一看,真是冤家路窄了。

心里暗道晦气,沈幼漓行礼道:“见过县主。”

“你知道我是县主?”

“方才妾身也在讲经堂中。”

“你不是和家人来上香的?”

她还记得啊。

沈幼漓撒谎是家常便饭:“是,上完香顺道想听住持讲经,没想到刚进佛堂就出了事,家人……已经下山去了,”

“原来如此……”

瑞昭县主绕着她看了一圈,“别人都走了,你不赶紧下山去,为何在这寺中兜兜转转?”

沈幼漓心道你不也在兜兜转转不肯走吗。

不过,这县主是知道她和洛明瑢有关?不然为何总莫名针对她?

“县主知道我?”沈幼漓试探着问。

“你是什么东西,我为何要知道你?”

那就实在没道理。

沈幼漓算看明白了,此人纯粹天性刻薄,乐于拿鼻孔看人罢了,也不知自己为何被她盯上。

她还有些好奇,县主对妙觉法师如此追捧,该是不知道他俗家之事,若是知道,又会如何呢?

“我……”沈幼漓本想挑明,话在唇边又停住。

与洛明瑢的亲事本就不三不四,这县主眼见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说出来一定招她生气,眼下四处无人,自己独木难支,噤声自保为要。

可若不说,县主将来早晚是要知道,岂非更加迁怒于她?

沈幼漓自认与洛明瑢是清清白白的银钱关系,但其中曲折县主未必会去细究,必觉得今日隐瞒是自己故意戏弄羞辱她……

说与不说,似乎都不会有好下场。

怪道有红颜祸水一说,男子更是祸害。

瑞昭县主不耐烦道:“你支支吾吾到底要说什么?”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难道我侍女听到的那对私会的男女就是你?”

她出来这一阵,除了眼前这村妇,确实没别的女子出现。

私会?

沈幼漓眉梢微抬。

“方才我侍女说听到闭门的小殿中有男女说话声,不会当真的是你吧!”

瑞昭县主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对了,神情逐渐变得鄙夷,“怪不得你鬼鬼祟祟舍不得走,本县主告诉你,若是坏了禅月寺的名声,我定不饶你!”

沈幼漓哑然失笑。

她几年前确实在寺庙中有过不轨之举,但现在都改好了,县主怎么能如此揣测她清白呢!

“我是想说的……”

县主咄咄逼人:“说什么?”

“说方才殿中那一番惊险,着实无妄之灾,不过危难之中更见真心可贵,如此险境下妙觉禅师仍肯舍命相护县主,令人艳羡,而且……说句冒犯出家人的话,他和县主瞧着真是——”

可不是舍命,十年了,沈幼漓从不知道洛明瑢会武功呢。

“是什么?”

提到妙觉禅师,县主一扫厉色,猜到她要说什么,隐隐期待起后半句话。

沈幼漓和瑞昭县主说话之际,洛明瑢正在一殿之隔外。

侍女敲门时沈幼漓便走了,他的无心应付县主,也随着她离开,只是沈幼漓步子更快,出去就不见了人影。

洛明瑢默对空山,薄雾似有幻无,雨似乎还要下。

“怎的站在此处?”

是智圆禅师来了。

洛明瑢低声道:“尊长,弟子请法。”

智圆禅师欣慰道:“你且道来。”

修行也不是读书,一味埋头念经并无助益,有疑问,解答过,境界才能更进一重。

妙觉是六年前来的禅月寺,他悟性极高,佛缘甚深,智圆禅师望着他以后能把禅月寺支撑起来。

寺庙嘛,也是要吃饭的,当然吸引的香客越多越好。

“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住持面有难色,道:“你莫非连《金刚经》也忘了?”

洛明瑢垂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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