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男人掐着我的腰摁在他腿上,刺啦两声,两片布扔到一边挂在剑兰的叶片上,晃动着,糜烂地没眼看。
仅剩的羞耻心让我疯狂地开始挣扎。
他摁着我的腰,让我坐在腿上。
“你有几个姘头?”他垂下眼,视线刺进我松散的领口,简直宛如已经被他剥光。
“没有,一个都没有,呃……”我喘了一声,他的腰扣已经被我暖热。
粉红冲破我的厚脸皮,要滴出血来。
我是冲着这男人对我直白的看不起,才大胆勾引,就等着他的狠狠拒绝,回去和宋敏交差,眼下,怎么发展不对……
他清浅的眸子没放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大掌钻进裙底,用力掌控了一把软肉,“果然够放浪。”
你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我特么强奸你了?
还是底裤是我握着你的手脱的??
“既然不愿意跟着我二叔,等会儿好好表现。”
他轻拍了拍我的软肉。
说的话更让我一头雾水。
直到我莫名其妙被人穿上兔女郎的服装,说是黎总吩咐的,带到了4楼。
包厢里,金碧辉煌,亮堂刺眼,没什么不正常的事,要说感觉不太正常的就是眼前座椅里的看客清一色五六个全是男人。
纵然我是个傻子,也领悟了黎东淮的意思。
靠夭的他个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