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放大的痛觉吓得尖叫着晕了过去。
暧昧的香味里我满头大汗从梦中醒来。
陌生的房间,精致的檀木桌前,黎东淮敞着黑色衬衫V领,左腿搭在右膝盖上,坐在转椅里,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枪,见我醒了,讽刺,“出息。”
枪……我摸索一通,自己竟然完好无损,可是我明明听到了枪声,那不是幻听。
怎么一回事。
他起身步步逼向我。
啪——
火苗燃起,在他精致的脸上括出火光轮廓,咬了根烟,垂眸点燃。
我真的非常讨厌闻烟味,厌恶地皱眉。
他冷冷瞥我,猛嘬了一口,生生吞咽下去,弯身在床头烟灰缸摁灭了剩余的小半根烟,我震惊他的身体素质真强。
这逼给他装得,满分。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过他,除了找男人被他抓到小辫子,为了顾常青出气?
“给你找男人,服务这么到位,还不高兴?”
我欲哭无泪,“黎总,你放过我吧,我,我那天只是一时冲动,我没有对不起顾常青。”
他的表情讳莫如深。
我急得团团转,最特么烦这些深沉装逼犯。
“你儿子病很重?谁的种,质量不太行啊。”
他不疾不徐地划过我的耳廓,将耳垂揉弄在指尖。
话题转得莫名其妙,谁问不是谁的。
“是。”我哭丧着脸,耳朵太过敏感,忍着战栗,“他爸爸已经死了。”
“死了?”他睥睨着我的表情。
我硬着头皮撒谎,胡扯,妄想博取同情,“对,尸骨全无,死老惨了。”
对不起,许烨,你今天多吃两碗牢饭。
“你八字挺硬。”他冷漠出声。
我尼%“)×#……”
我畏缩地在心里发了一通电报送给他祖宗十八代。
我鼓起勇气,“黎总,我不干了,我怕我对你情深不可自拔,我要辞职。”
他沉默片刻,“你可以试试看。”
什么意思?试什么?
“收拾好自己,送你回去。”
他又抽了一支烟,点燃,取下门后的夹克外套穿上,迈步离开。
我像劫后余生。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王姐和小宝已经睡下,我复盘着今天晚上的事件,他好像就是认定我放浪,故意为了吓唬我安分。
今晚之前他对我一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大概是我主动勾引惹恼了他。
讽刺,他以为他是什么挽救“失足少妇”的绝世善人?